“刑隊你看認識這個人嗎?”習初北一邊問一邊抬頭,然后臉色僵了一下,這一身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是周家維的,穿在刑隊身上,十分奇怪。
當然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個的時侯。
邢念生只看了一眼,便道:“原來是他?!?/p>
果然是認識的,習初北忙道:“是什么人?”
監(jiān)控上的人,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,留著半長的頭發(fā),戴著口罩,戴著一副眼鏡。
其實他露出來的臉并不多,就連習初北都沒認出來,但是邢念生認出來了。
“六年前,有一個走私案子?!毙夏钌f:“宗睿才的案子,你還記得嗎?”
“這能不記得嗎?”習初北說:“這是我進警局辦的最大的案子之一了,但是有這個人嗎?”
習初北開動腦筋,但是死活也想不出來。
那案子當時是查的清清楚楚的,所有涉案人員都落網了,不記得還有在逃的啊。
“有?!毙夏钌溃骸坝幸粡堎Y料照片,是宗睿才和團伙的人在田埂邊拍的,你有印象嗎?”
習初北想了想,點頭:“有,那張照片我記得?!?/p>
但是,確實想不出,那張照片和這個人有什么關系。
邢念生說:“那張照片,是我們的人偷拍的,除了中心的幾個犯罪分子之外,邊上有一圈圍觀的人。這個人,就是圍觀的人之一?!?/p>
習初北恍然大悟,然后佩服不已。
要不刑隊是隊長,他是副隊長呢,這一點他就比不上。
一個案件中,牽扯到的資料無數(shù),一張拍了犯罪嫌疑人的照片,任由誰的目光都只會放在中間的犯罪嫌疑人上,誰會記得周圍圍觀的,看上去和這事情完全沒有關系的人,是什么樣子。
何況監(jiān)控視頻里的晏弘厚,還是戴著口罩,飄著劉海,戴著眼鏡的。
如果現(xiàn)在這不是在外面,習初北怕影響不好,他真的想要好好的拍一拍領導的馬屁。領導太叫人佩服了。
習初北立刻道:“刑隊,你的意思是,宗睿才和六年前走私古董案有關,他,很可能也是在走私古董?”
“不好說?!毙夏钌溃骸澳阆肼?lián)系一下那邊,給他們一個思路。塵寰山里,會不會有古墓或者是什么寶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