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大興也不說自已信,也不說不信,只是讓他有什么說什么。
突然傅應跳了起來:“我知道了?!?/p>
喬大興被傅應嚇得一個激靈,差點又掏出槍來。
喬大興訓斥道:“知道就知道,知道好好說,蹦什么?”
傅應道:“下面的兩個人,肯定是上面那個女人殺的。”
喬大興和姜不寒都停下腳步。
“你說什么?”
傅應說起那日的事情。
“我進去之后,看見大門掩著沒關,然后樓梯上死了一個人,我嚇了一大跳,然后往上走,房間里還死了一個,到處是血?!?/p>
姜不寒忍不住道:“你都不害怕,看見死人不報警也不跑?”
“大概是當時嚇傻了吧,我聽著樓上有動靜,就往樓上走,然后看見一個打開的房間,一個女人正在開保險箱,里面有好幾摞子紅彤彤的錢,那女的穿著圍裙,帶著手套,身邊還放了一把刀?!?/p>
傅應想起那一幕,突然覺得他不是殺人,他最多是防衛(wèi)過當。
“我當時立刻就想到了下面的兩個死人,也不知怎么想的,我害怕她要殺我,就撲了過去。然后就……”
傅應和一個六十多的老太太,兩者之間的較量沒有什么懸念。而且趙秋露也沒有自不量力到那種地步,她一把抓了錢要跑,傅應上去搶錢,不讓她跑,撿起她腳邊的刀,一刀就刺了進去。
之后,趙秋露倒地。
傅應帶著錢,兇器,就是那把刀,還有趙秋露沾了血的外衣。
傅應道:“那個女人穿了一件圍裙,圍裙前面都是血,我和她搶刀的時侯不小心弄破了手指,也沾了一點血在圍裙上,所以我把她的圍裙脫下來拿走了?!?/p>
這一刻,姜不寒恍然大悟。
之所以之前一直沒有懷疑過兇手是他們三個之一,因為沒有人身上有血跡。誰能想到,趙秋露穿著圍裙,而帶血的圍裙和手套,被第二個兇手帶走了。
傅應帶他們到了一片灌木叢里,里面有新鮮填埋的痕跡。
“都埋在里面了。”傅應道:“還有手機什么的,鞋我扔水溝里去了,除了錢,別的我都沒敢?guī)Щ丶摇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