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是。”昌建樹進(jìn)屋以后,想把背著的相機(jī)和包放下,又覺得怪怪的,重新背了起來。
看的出來昌建樹有點慌,這很正常,你出門好好地,回家家門打開,一屋子人,誰都慌。
邢念生拿出證件:“我是中江市刑警大隊隊長,邢念生。”
昌建樹臉色一下變了。
一屋子刑警,這是干嘛?
姜不寒已經(jīng)有經(jīng)驗了,先讓人坐下,再說。
邢念生不說別的,先問:“你的手機(jī)呢?”
昌建樹說:“丟了?!?/p>
眾人十分無語。
邢念生又道:“丟哪兒了?”
昌建樹說了個地名,正是定位的地方,然后昌建樹補(bǔ)充道:“我也不知道丟哪兒了,反正就走這走著突然沒了。我在那一片拍落葉,估計是丟那個樹下面了?!?/p>
所以打也打不通,找也找不到。
“你和你妻子最后一次通話,是什么時侯?”
“昨天晚上?!辈涞溃骸拔医o她發(fā)了個消息,說我晚上不回去了?!?/p>
眾人頓時緊張起來。
“具L是昨天晚上幾點,她怎么回復(fù)的?”
“七八點吧,她沒有回我?!辈涓话玻骸拔页鋈ヅ恼?,有時侯要等落日,有時侯要等日出,有時侯要等花開謝,晚上不回很正常的,我就是跟她說一聲,她一般都不回我。”
姜不寒聽著,都覺得他們夫妻的關(guān)系,還不如她和邢隊這通事關(guān)系。
真的有這樣出去一兩天都不聯(lián)系一下的夫妻嗎,那么冷漠,也沒有擔(dān)心。
這個年紀(jì)尚且如此,年輕的時侯呢,難道也是如此?
昌建樹說完,不由的四下的看,一邊看,一邊說:“到底怎么了
,出什么事了,我老婆呢,他們?nèi)四亍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