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不寒立刻就道:“白姐,你查了沒有,會不會有人偷偷溜進你家,在哪里裝了攝像頭?”
有些人的感官特別敏銳,被人盯著,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物L干擾,但是也會有不自在的感覺。
白月是個法醫(yī),對這方面肯定是警覺的。
“應該沒有?!卑自抡f:“我把家里能檢查的地方都檢查了,也沒找到什么?!?/p>
邢念生道:“一會兒回去的時侯,從警局繞一下,我?guī)€儀器去檢查一下,你用肉眼檢查,難免有疏漏?!?/p>
這繞一下要挺長時間,一來一去又要挺長時間,白月本來想說不用的,但是又覺得確實有點不安心,就點了點頭。
“謝了?!卑自碌溃骸跋聜€月招財?shù)呢埣Z,我負責了?!?/p>
給邢念生送東西,那是賄賂。
給招財送東西,那是獻愛心。
邢念生本來想說不必的,但是考慮到白月平時也沒少擼招財,給點貓糧也是應該的。
喬大興想想自已沒事,而領導還需要談情說愛,便干脆攬下了這個事情。他們和白月都很熟悉,幫忙是應該的。
劉衡有事兒,習初北也打算一起去,法醫(yī)的直覺有時侯是很可怕的,這事情不查清楚,白月膽子大敢繼續(xù)住,他們都覺得不放心。
白月當下表示這頓姐請了,不過大家不通意。
這一頓好幾千呢,哪能為這點小事薅羊毛。
吃完飯,又出去轉悠了一圈,別人不著急,白月和習初北,喬大興先走了。
姜不寒和邢念生去了養(yǎng)雞場。
這里有一家桃園養(yǎng)雞場,園子里種桃樹,桃樹下散養(yǎng)著雞鴨鵝,就在邢念生和姜不寒記院子抓雞的時侯,喬大興來電話了。
“隊長,有點情況。”喬大興說。
“怎么了?”
喬大興說:“我們到了白法醫(yī)家門口,只看見門口放著一個紙箱子,紙箱子有點濕,過去一看血淋淋的,里面是一只死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