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趙西凡掌下肌膚又熱又滑。
屋里有兩盆炭火,趙姝玉又吃了不少引人發(fā)熱的春丸,在這寒冬臘月里,裸身于房中,竟絲毫不覺得冷。
她不覺得冷,兩個男人更是一身火熱。
然趙西凡卻似乎并不太動情,趙姝玉坐在他身上左磨右蹭,他都沒有失控地將她狠狠作弄。
反倒是趙姝玉越吻越不滿足,她拉開趙西凡的衣襟,在他耳側(cè)脖頸一陣流連親吻。
兩只小手也自發(fā)自覺地摸到趙西凡的襠下,那處早已又哽又挺,同樣她腿心的蜜水也已泛濫成災。
此時她心中哪里還有半點羞臊,只想用這慣是討好男人的方法來討好趙西凡,同時也慰藉自己快要發(fā)瘋的裕望。
可惜她剛把趙西凡胯下粗碩的阝曰俱從褲襠里掏出來,小屁股急吼吼地還沒坐上,就被他推下了膝蓋。
趙姝玉跌坐在地上,一臉茫然地看著那氣息不穩(wěn)的男人,頓了頓,又撐起身子貼了過去。
“西凡哥哥……”
嬌滴滴的鼻音里都是委屈,她趴在他的膝頭,和小時候他明明買了獅子糖卻故意不給她吃一樣,那眼巴巴看著他的模樣,可憐又可愛。
此時只有趙西凡自己才知道,他是用了多少意志力,才沒有失控地去干她。
他坐在太師椅上,跨開雙腿,也不避忌露出的阝曰俱,反倒向趙姝玉斜眸一笑,“還記得小時候我買給你的獅子糖嗎?”
說著,他晃了晃胯下阝曰俱,那挺立的男根左搖右晃,未說出口的內(nèi)容已不言而喻。
趙姝玉盯著那阝曰俱咽了咽口水,兩條腿兒夾了夾,乖乖趴到趙西凡胯下,握住那粗碩異常的內(nèi)棍吃舔起來。
被那濕熱的小嘴一含,趙西凡頓時舒服得忍不住仰頭閉眼。
他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嘴伺候阝曰俱,而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嫡親幼妹。
違背倫常的近親相奸,并沒有在他心中激起太多罪惡感的漣漪,早在兩年前的一夜他就悄悄舔過趙姝玉的宍,還把她舔得泄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