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、啊……別……嗚,好脹……”
菊穴里的玉勢隨著男人的動作被一同撞入身體,那玉勢尾部嵌著一根細細的金鏈子,男人拽著鏈子,抽出肉棍時也一同向外拉拽玉勢。
這讓趙姝玉感覺像極了被兩根肉棍同時操干。
可憐她哪里經(jīng)歷過這等手段,被那極會弄穴的男人不過幾十下就送上了高潮。
然而青墨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,只不斷大力頂撞下腹,次次都要將她的宮口操開深深插入才肯退出罷休。
又是這樣一連入了五六百下,趙姝玉已又泄了七八次,泄得陰精幾乎都沒了,只甬道在不斷痙攣。
嬌嫩白皙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紅,摩擦得殷紅的花穴也被徹底操開,兩瓣花唇腫得不像話,上面全是黏糊的白色細沫。
后面的菊洞也被大大撐開,青墨每次頂胯都刻意用下腹去撞她的后穴,鏈子的拉拽間讓她兩個穴都被他狠狠操干。
再又百來下后,青墨也至巔峰,他松開鏈子,握住趙姝玉的腰肢,一陣狂頂,陽物狠狠插進她的小宮胞里,他閉上眼,暢快至極地射了出來。
趙姝玉再度被男人灌精,卻只能撅著屁股趴在玉榻上嗚嗚低哼,已然累極。
青墨射精完畢,抽出陽具,頗為滿足地嘆了口氣。
此時紗帳外交媾的男女已不知何時退了下去,只有初時那兩名婢女候在外間。
兩名婢子見主人完事,主動掀開紗帳上前服侍。
然青墨卻拂開婢子的手,指了指榻上的趙姝玉,“你們?nèi)ニ藕蛩!?/p>
當趙姝玉離開邀月樓時,天已盡黑。
時辰已近亥時,路上行人也已不多見。
她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,兩股戰(zhàn)戰(zhàn),腿軟不已。
雖然她的身體已被清理過,甚至那個名叫青墨的男人還特地給她上了藥,可她依然心緒不寧、渾身發(fā)顫。
因為在她離開邀月樓前,青墨拿走了她的荷包,并讓她以后每月十五都來邀月樓一趟。
那言下之意,已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