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趙府的花廳外格外熱鬧,伶人戲子們吹拉彈唱,還有番邦歌舞,不知是哪個心思玲瓏的管事,還找來了近日在錦州大受追捧的異域舞姬。
高鼻大眼,金發(fā)撩人,露著肚皮和大腿,扭腰擺臀一連跳了好幾曲,那媚眼都拋上了天,可惜卻沒勾來趙家?guī)讉€男人的注意。
此時花廳里的席面上,比之外間的歌舞是冷清不少。
平日里話最多的趙姝玉成了趙鵪鶉,趙行遠和霍翊坤又都無話。
只有趙慕青和趙西凡最為正常。
趙慕青向趙行遠說了下過年時來府中做客的嚴家大小姐之事。
自從趙姝玉和嚴家兄妹同游烏溪江遇襲,小杏兒平安歸來后,就未再聽聞嚴家兄妹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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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行遠常在京中行走,自是知道一些關于嚴家的事情。
盛京嚴家,顯赫非常,同樣也少不了內斗傾軋。
就連不久前在烏溪江遇襲一事,也與嚴家激烈的內部斗爭脫不了干系。
可這些事情趙行遠都不欲向弟弟妹妹們詳說。
如今趙家偏安一隅,萬沒有必要卷入盛京權貴的紛爭。
席間幾人就這樣伴著歌舞,吃著酒菜,不時說上幾句話。
趙姝玉眼觀鼻,鼻觀心地坐著,右邊是趙行遠,左邊是趙慕青。
可她連頭都不敢扭一下,生怕暴露了脖子的上異樣。
趙行遠自是看得出趙姝玉的不自在,卻以為她是在心念霍翊坤,是而臉色一直都十分陰沉。
趙慕青倒沒察覺兄長的異樣,此刻他全副心思都放在身旁的趙姝玉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