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行遠(yuǎn)啟程去賀州的前一夜,當(dāng)然又悄悄去了趙姝玉的房間,兩人暗地里溫存了一番。
那一夜他雖然不敢弄得太狠,但終于能真槍真刀地操上穴,想到這一走又是兩三個月見不著,趙行遠(yuǎn)極盡纏綿地和趙姝玉做了大半夜,在妹妹的小穴里射了四次陽精才肯罷休。
在趙行遠(yuǎn)看來,他已是有所克制,否則以他胯下那驢大的陽物,定要讓趙姝玉死去活來,在床上躺上好幾日。
但在趙姝玉看來,大哥動作雖不粗魯,但弄穴實(shí)在弄得太厲害,快一陣慢一陣,就頂著她穴里最受不住的那一處操弄,讓她泄了不知多少次,最后還尿了一次。
就坐在大哥哥的腰腹上,被肉棍插得通透,淅淅瀝瀝地尿的兩人下身濕漉漉的。
陽精蜜水尿液,還有她又被操得紅腫的小穴,第二天床褥被子都不能看了,連人也下不了床,最后也沒去給大哥送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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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行遠(yuǎn)啟程離開錦州的那一天,趙姝玉臥床歇息。
趙慕青以為這個幼妹又在憊懶,去了趙姝玉的院子,準(zhǔn)備說她幾句。
卻見妹妹紅著臉,媚著眼,裹在被子里不肯起。
看見他進(jìn)了房間,小貓似的輕叫了一聲,“二哥哥……”
趙慕青眉間一蹙,心中突然涌現(xiàn)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。
有點(diǎn)不悅,又有一種不喜。
他性子向來冷淡,年幼時和趙姝玉關(guān)系尚可,但隨著年歲漸長,他自是明白男女大防,就算是兄妹也要保持距離。
然而這個妹妹卻是不懂這些的,像一塊粘人的麥芽糖,整天纏著人想出去玩。
可得了他兩次冷眼后,她就不來纏他了,轉(zhuǎn)而去找三弟。
巴巴地跟在三弟的屁股后面,一口一個“西凡哥哥”叫的好不親熱,可三弟又是個慣愛作弄人的,把她弄哭了兩次之后她就不來找他們兄弟二人,轉(zhuǎn)而去纏大哥。
讓他沒想到的,一向威嚴(yán)持重的大哥不僅沒有拒絕,反而還對她頗多縱容。
這下趙姝玉就更少來找他和三弟,如果大哥在府上,就成天往大哥的院子里跑。
對此,趙慕青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有些失落,對趙姝玉也更加疏遠(yuǎn)。
但心底始終有一處還掛記著她的,畢竟這是他的嫡親妹妹。
話說此時趙慕青站在趙姝玉的閨房里,看著妹妹裹在被子里嬌懶的模樣,他略是不自在地輕咳一聲,避開了視線,開口道:“今日為何不起?”
按照規(guī)矩,趙慕青是不應(yīng)該直接進(jìn)妹妹的閨房,可今日他著實(shí)覺得趙姝玉不像話,已連著近十日未去學(xué)堂,就連今日大哥離府,平日里最不著家的三弟都回來了,就她還在房里睡覺。
趙姝玉裹在被子里,苦著臉看著趙慕青面色不愉的發(fā)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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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趙姝玉看來,三個哥哥里她最怕這個二哥,雖然別人都說她家二哥是這錦州城里最玉樹臨風(fēng),俊美儒雅的公子。
可她瞧著二哥卻是一副不茍言笑,難以親近的冷臉,好看是好看,就是她怕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