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似也只是隨口一問,揉著她的穴兒,低頭吻著她的脖頸,“我叫青墨,青岳如墨的青墨,今日你伺候好我,我就放你回去?!?/p>
聞言,趙姝玉低著頭沉默半響,半響后輕輕“唔”了一聲,算是同意。
這是她唯一的選擇,趁著這個(gè)名叫青墨的男人只是想玩玩罷了,她還有一線生機(jī)瞞天過海。
這般想著,趙姝玉乖巧地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,有些笨拙地親吻男人的耳際。
少了一層面紗的遮蔽,她吐氣如蘭,頓時(shí)刺激得青墨胯下陽物更加硬挺。
“青、青墨,可以只有我們嗎……”
她嬌嬌開口,埋首在男人頸窩,似帶著羞澀。
然實(shí)則卻是不敢將臉暴露在下面那十幾個(gè)淫亂交媾的男女面前。
男人眼眸一轉(zhuǎn),紫袖一揮,玉榻前便落下的一層紗帳。
紗帳外隱隱綽綽一片淫亂之景,紗帳內(nèi)是一方玉榻旖旎。
總也算是有了幾分私密,趙姝玉心知不能太過強(qiáng)求。
她抱著男人的脖子,把平日里對(duì)付趙行遠(yuǎn)那套使出來,想讓男人盡快完事。
可她這一套,和幼貓抓撓差不多。
少近女色的趙行遠(yuǎn)、霍翊坤許會(huì)受不住,但在邀月樓的主人面前,便如小兒打滾,不值一提。
她親親舔舔半響,都不見男人有下一步動(dòng)作。
反倒得來青墨一句謔笑,“你平日里就是這樣伺候趙三公子?”
趙姝玉自是不知自己是何等生澀,最后干脆直接伸手,握住那根肉棍,擼了起來。
真是一個(gè)毫無情趣的丫頭,青墨搖頭失笑。
接著他打開一旁矮桌上的一個(gè)小盒子,從里面拿出一圈布滿長(zhǎng)毛的東西。
趙姝玉不知那是什么,只見青墨將那圈子直接套在了自己的陽具上,卡在龜頭的棱邊下面,乍一看去,著實(shí)怪異。
趙姝玉不解地看向青墨。
青墨勾唇一笑,“既然這么急,就直接上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