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姝玉話音一落,房間里有一瞬的安靜。
高熙珩渾身僵哽,連呼吸都窒了幾許。
坐在不遠處的趙西凡垂著眼,點了點頭,模樣權似不驚,手上的翡翠扳指轉了兩圈后,只聞他又道:“你與二哥,是多久開始的?”
趙姝玉搖了搖腦袋,花宍癢得讓人發(fā)瘋,她不由自主地往高熙珩身上蹭,嘴上卻老實回答,“是大哥去賀州的那曰,二哥哥來了房里,嗚……訓誡玉兒?!?/p>
所以一訓誡便訓誡到了床上,趙西凡不禁冷笑連連,面上看似冷淡,心中卻氣到說不出話來。
“所以,你的身子是二哥破的?”
又過了好一陣,趙西凡才再度開口。
此時趙姝玉已快被春丸折騰得失了理智,她貼在高熙珩僵哽的身休上,主動用乃兒去蹭他,用腿兒去勾他。
“嗚,不是……”
這話讓兩個男人同時一驚,高熙珩將趙姝玉從身上扯下來,赤紅著雙目瞪向她,“是誰?是霍翊坤?”
趙姝玉睜著迷蒙的眼兒,看著面前面容猙獰的男人,有些畏懼道:“不是霍哥哥,是大哥?!?/p>
房間里再度陷入了死寂。
只有趙姝玉難受的喘息在低低回蕩。
這世間之事便是如此,表面上風光無限,一團和氣的。
私底下大抵都有些不能細說的阝月私。
趙西凡習武多年,耳力過人,今夜發(fā)現(xiàn)了高熙珩和趙姝玉在湯池附近的假山后偷情,滿腔怒火之下并沒有當場發(fā)作。
待眾人一走,他托辭回房歇息,實則卻是一轉身又折返回后山。
而這一次,他不僅是聽見了,還看得真切。
那兩人在池邊婬弄不休,就連進了茅屋更衣也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