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著家世顯赫,出生顯貴,一直以來嚴(yán)鋒都是一個頗為自律之人。
便是后來到了錦州從軍,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校尉,也從未放縱過自己隨意行事。
同樣,他也并非縱欲之人,就算平日里憋了太久火氣找個妓子發(fā)泄,也很快就完事。
他從不會在意女人的感受,就算那妓子被他操出了血,哭著求饒,他也只覺得女人不過是個物件,多給些銀錢打發(fā)便是。
可自從一個月前赴了那場拈花宴,他的身體便記住了一個女人。
一個連臉都沒見過,卻恰好能夠撩動他心弦的女人。
而這個女人,還是個被許多男人操過的妓子,對他這種身份而言,連提鞋都不配。
可偏偏,他碰了她之后,就想給她贖身。
千金也好萬金也罷,他第一次想要得到一個女人。
可惜一轉(zhuǎn)眼,這女人就跑得無影無蹤,連邀月樓的管事也不知她是從哪里混進(jìn)來的。
自那以后,盡管他多有留心,但卻再也沒有遇見過那個女人,就連驚鴻一瞥中,有三分相似的,也未曾遇到。
被一個容貌都沒見過的妓子擾亂心神,讓他感到有些煩躁。
接著年關(guān)將近,他回了盛京,想將此事就此揭過。
可沒想到,嚴(yán)寶兒的任性出走,讓他不得不立刻折返錦州。
而更加出人意料的,他也因此找到了她。
一個身份和妓子天差萬別的貴女,在他第一眼看見她時,就認(rèn)出了她。
不僅僅是因為那雙刻在他腦海里的眼睛,和在他耳旁喘息呻吟的嬌嫩嗓音。
還因她對他并不陌生的眼神,從疑惑到愕然震驚,再到急欲遮掩,強(qiáng)裝不識。
她到底還是生嫩了些,在他閱歷沙場的眼里。
所以當(dāng)她不停地矢口否認(rèn)時,他只想讓這個狡猾的小女人被他操到求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