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著急,我們慢慢說……”老者拄著拐杖,緩步走到兩人中間,拍了拍潘老板的肩膀。
潘老板正對上老者的眼神,后背又是一冷。
“縣令大人,我等有冤!”
“我等,有冤!”
以老者為首的一群人猶如約好的一樣,撲通一下子跪了下去。
“好好好……你們說,你們說?!?/p>
今日之事如果不能辦的清楚利索,恐怕他頭頂?shù)倪@個烏紗帽就要和這群惡人的人頭一同落地了。
“三年前,潘老板意圖收購我家酒樓,我爹沒有答應(yīng)。夜里便有人在酒樓縱火,潘老板的小二還特意來告知我們起火了的事情。
那酒樓是我爹一個銅板一個銅板打拼出來的,我們一家更是靠著酒樓吃穿生活,自然連夜去救火。
可火勢越來越大,在我們進去之后,還有人將已經(jīng)點燃的門板堵上……”
男子一言未盡,額頭已經(jīng)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。
“我本以為自己死定了,誰料醒來以后變成了這副模樣。想來是父母在天之靈庇佑著我,向這兩個狗賊討債!”
嘶啞的聲音字字泣血,男子以額貼地,久久沒有抬頭。
“請大人做主。調(diào)查此事!”
“你們……皆是如此嗎?”
劉縣令不敢置信地環(huán)視了一周,一眼掃過去,場中少說也跪了有七八個人。
南奕銘與潘掌柜是怎么做到讓這許多人受了冤屈,卻一言不發(fā),直至今日才暴露?
沈瑤坐在那處,只是靜靜地看著這群人。
劉縣令深深嘆了一口氣,將脊背挺直,又正了正頭頂?shù)臑跫喢?,嚴肅道,“你們且慢慢說來。本官一定為你們做主!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