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(nèi)頁折好的宣紙上蒼勁有力地寫著兩個大字,明晃晃的正是“文斗”兩字。
夏朝,是一個從始至終,從盛到衰,上至皇帝下至平民,不管是文人還是武士都流淌著英雄氣息民族魂的朝代。
文斗,也算是夏人的傳統(tǒng),不玩花里胡哨的,直接了當?shù)南蛭涫堪l(fā)戰(zhàn)貼!
坦坦蕩蕩的比。
不服就干。
沈瑤反倒是頗有興趣地勾了勾唇,輕輕一撕,慢慢把所有的信紙拿了出來。
信紙一展開,兩人都定神看了過去。
“長安蔡祜求戰(zhàn),蒲松齡先生可敢一戰(zhàn)?”
“長安楊嶄求戰(zhàn),蒲松齡先生可敢一戰(zhàn)?”
“長安覃望求戰(zhàn),蒲松齡先生可敢一戰(zhàn)?”
“長安林維求戰(zhàn),蒲松齡先生可敢一戰(zhàn)?”
“長安邱肖求戰(zhàn),蒲松齡先生可敢一戰(zhàn)?”
……
沈瑤看著這戰(zhàn)意洶涌的文書,一雙清透的眼睛中毫無怒意,反倒是帶了一絲玩味的興趣,托著下巴笑了起來。
如今蒲松齡這個名號每次新出的書都會爆火,甚至就連印刷出來的實體故事書都會在當天售賣一空,名氣自然不小。
再加上如今又被說書人每日在杯莫停里吸引人氣,若是真沒有人眼紅埋怨,這才是說不過去的。
再說,大夏原本就十分好斗,除了軍營之中的武斗之外,讀書才子們也十分喜歡文斗,時不時的就會有不少的才子們開始一場浩浩蕩蕩的文斗。
她有時甚至還頗有興趣的看上一看,只是沒想到這次被下戰(zhàn)書的竟然是自己。
沈瑤愣了幾秒,看著遠處正訓練的熱火朝天的眾人,慢悠悠地抬起了眼眸。
如果自己真的不出面回應此事的話,與如今相隔了幾千年的蒲松齡先生定然也冒不出來。
如此多的人向她提出文斗,若是不比,難免會惹人恥笑。
她想到這兒,轉(zhuǎn)眸看著桌子上放著的戰(zhàn)書,托著下巴勾了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