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這等婦人還是石亭書院學子的母親,可不是平白敗壞了石亭書院的聲譽嗎?
趙以涂眉幾乎擰成一團,倏然間發(fā)現(xiàn)這位婦人和前些日子在學院偷錢的那位學子覃小之面容上有些相似。
他扯了扯旁邊同一書院的先生的衣袖,目光里帶著疑惑。
余六可不愿意受著覃母的氣,如今洛陽學院學院大比的成績?nèi)巳私灾缃袂@犁已經(jīng)制造完成,他們的能力都擺在這兒,他還有什么好怕的?
“對洛陽學院懷恨在心有什么不好承認的?”余六冷哼道,“師傅就是不愿意招收覃小之又怎么了?我們洛陽學院招人還需你來說嗎?”
覃母的臉色一片陰沉。
眾多先生們聽說了這樣的事情,頓時離覃母遠遠的,要是自己學院沒有招收她的孩子,恐怕她也會這樣詆毀他們學院吧?
而站在一邊的趙以涂聽到“覃小之”三個字,臉色頓時變了,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,這位就是覃小之的母親?
石亭書院的先生們想起覃小之都冷笑了一聲。
僅僅因為洛陽學院沒有招收她的兒子,便懷恨在心四處詆毀洛陽學院?
想必平日在家里也是慣著寵著覃小之吧?
難怪覃小之在學院里是那樣的!
“你胡說!”覃母可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問題,“我兒子這么優(yōu)秀,她就是不愿意招收!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,虧得皇上說不論身份,都可入學!”
覃母的手指指著沈瑤。
沈瑤冷冷的看著覃母,“你多次詆毀洛陽學院真當我不知道嗎?覃小之優(yōu)秀與否我并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他不是我洛陽學院想要招收的學子。”
覃母臉色陰暗。
“我家小之也不稀罕你們洛陽學院!我家小之如今在學院可好了!”覃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