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。”
“求求你幫幫我,只要你愿意幫我,我可以為奴為婢,服侍您,什么都可以。”女子焦急道。
沈瑤沉默良久,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扶著女子的脊背讓她能坐直身子,“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?!?/p>
女子柳葉一般的眉毛緊緊蹙著,似乎不想記起過去的事情。
沈瑤見女子面色不佳,便那么一直拍著她的脊背,等待她緩過來。
兩人從未時一直坐到了申時,女子終于肯抬頭,看著沈瑤那雙明月般皎潔剔透的眼。
“我叫……梅如雪。”
沈瑤并不多言,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女子。
女子思慮片刻,開口道:
“十年前的梅蘭酒莊還不是譽滿洛陽的第一酒莊……我爹的結(jié)義兄弟南奕銘在長安經(jīng)營的酒莊不知為何關(guān)門了,便來投奔我們?!?/p>
“一開始南叔叔一家對我們極好,兩家人共同經(jīng)營酒樓,鉆研釀酒原料的秘方,可后來……”
半年前,梅蘭酒莊。
“如雪啊,你母親病重,父親又出了遠(yuǎn)門。這店中的生意你可要好好照料,工坊那邊也得勤去看看,要是有什么忙不過來的或者弄不清楚的,來問問我和你大哥就是了。”南奕銘拍了拍梅如雪的肩膀,一副寄予她厚望的樣子。
“多謝南伯伯,不過這酒會還有半年功夫就到了,父親再不回來恐怕就要耽誤采買原料了?!泵啡缪┌變舻男∈志o緊攥著衣袖,有些焦急地道。
“如雪,難道你不知該采買些什么東西嗎?”南奕銘關(guān)切地看著面前未經(jīng)世事的梅如雪,仿佛真的憂心她能否辦好這件事情。
梅如雪與她父親一樣信任南奕銘,自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眼底的探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