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心里一陣悶堵,歪了歪腦袋,看著他眨巴了幾下眼睛,請問道:
“我們出去轉轉?”
臨走前說好陪他游玩。
秦韞搖了搖頭,拉著她的手到院子里坐下。
不必刻意做這些,他已經(jīng)習慣陪著她,只是這樣坐著就很好了。
沈瑤吩咐冬兒把煤爐點著,又泡了杯熱茶,兩人在院子里坐了下來。
沈瑤想起什么,側眸問道:“洛陽學院怎么樣了?”
秦韞點了點頭,忍不住笑起來,輕聲答道:“對,學子們準備的都很好,這次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。”
沈瑤勾起唇角,“若是課業(yè)繁忙,就讓段大哥去幫忙照顧一下酒樓,學子們還是以大比為重。”
秦韞點頭應下,卻忽然想起一事,眸中劃過一絲笑意。
兩人下午總算是有了一些獨處的時光,沈瑤命冬兒去購置了一些長安的特色,又里里外外給秦韞裝了一大箱,第二日才浩浩蕩蕩的出發(fā)。
秦韞回過頭,看著在府邸門前送他的沈瑤。
沈瑤微微挑眉,不急不緩輕聲說道:“秦韞,從現(xiàn)在開始我將積攢自己的體溫,等下一次見面的時候,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?!?/p>
體溫?
有人不懂這個詞。
但是不妨礙大家理解這句話。
站在門前的丫鬟們倒吸一口冷氣,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對于長公主而言,秦先生真的和以前那些美男子不一樣吧?
秦韞笑開,清透瞳孔中帶著星河的燦爛。
距離之于愛情,就像風之于火,它吹熄那些微弱的,它助長那些強烈的。
而沈瑤和秦韞屬于后者。
于他們而言,分離與時間都不值一提。
秦韞還是走了。
之后幾日倒是沈瑤少有的清閑日子,每日溫書畫畫烤烤煤爐,指揮著庖丁做些新鮮食物,倒是愜意的很,殊不知外面的燒煤之法逐漸傳開,百姓們因為這件事都討論的沸沸揚揚。
尤其是集市上熱鬧一片,沈瑁將管道的各種造型也命人做了出來,最開始從幾戶人嘗試著重新燒煤,到后來一傳十十傳百。
整個集市倒是比上次售賣棉衣還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