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元年這會兒臉色煞白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緒,張嘴了半天才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講出聲音。
“這……竟然就這么快的解開了?”
周遠(yuǎn)聽到這句話,轉(zhuǎn)過身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反倒有些不解地?fù)狭藫夏橆a,看著眾人微微睜大了眼。
“這道題挺簡單的呀……你們都不會嗎?”
“……”
挺簡單的?
眾人臉上青白交替,一時間覺得丟人又尷尬,輕咳著嗓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而另一邊的番邦使臣們對視了一眼,臉上從耳朵到脖子根兒漲紅一片,這會兒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,渾身都顫抖了起來。
簡單?
他們番邦精心準(zhǔn)備的試題竟然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句簡單?
更何況此人還是隨隨便便找來的一個普通匠人!
幾人想起剛才長公主離去時說的那句沒意思,這會兒才徹底明白了過來。
她哪兒是覺得這道題太難才離開啊……
分明就是覺得他們這道題太小兒科,根本不屑一顧,懶得回答所以才離開的!
鬃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太陽穴的青筋暴起,轉(zhuǎn)過頭與達(dá)赤森對視了一眼,看著他眼底的陰沉,更是覺得心中一陣怒火。
羞辱!
那個大夏的長公主絕對是在羞辱他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