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院先生向?qū)W子行禮,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事情。
但是它真真切切的發(fā)生在了他們的面前。
學(xué)院的學(xué)子們都在等直轅犁改良成功的那一天,她知道。
他們等到了。
還等來了眾多學(xué)院先生的肯定。
潘靈雁滾燙的熱淚從眼眶里涌出來,鼻尖紅紅的,跑到沈瑤的身邊,緊緊的抱住她,嗓音里還有些悶,“師傅,我們做到了!”
“嗯,我知道?!鄙颥幒σ猓p輕撫摸潘靈雁的頭發(fā),“你們都很棒!”
“我們組沒有完成。”潘靈雁一想起這事,心底微微有些難受。
“你們還有時間?!鄙颥幮Φ?,“我們等所有的小組都完全曲轅犁之后,便開始恪物學(xué)新的研究項目了?!?/p>
“嗯,可是恪物真的好難!”潘靈雁苦著臉,一想起來就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沈瑤輕輕笑了笑。
潘靈雁趴在沈瑤的身邊,鼻尖聞到沈瑤身上的淡淡香味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一次又一次的念叨:“師傅,我們做到了!”
“嗯!”
“師傅,我們做到了!”
“嗯!”
潘靈雁不厭其煩的說著,沈瑤不厭其煩的回復(fù)。
馬懷亦忍不住鼻酸,眼珠子里噙著淚花,抿了抿唇,心底越發(fā)的愧疚,這些孩子究竟是經(jīng)歷了多少,這一刻才會哭成這樣?
腦海中回響起沈先生在宴會上提筆寫下的《石灰吟》。
周縣丞心底也不是滋味。
這些學(xué)子到底也還是一些半大的孩子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