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
眾人紛紛傻眼了。
鐘暇兒看了自家先生馬懷亦一眼,淺淺地笑了笑,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,善意釋放到王初二的身上,讓王初二心底又是一暖。
廖語海皺起眉頭,“青山書院的鐘暇兒?”
朱清寒點了點頭,磨了磨后槽牙,“就是她。”
“她不是應該和洛陽學院水火不容嗎?她不記得她爹爹是怎么入獄了的嗎?”廖語海氣憤道。
朱清寒搖了搖頭。
“鐘暇兒,你為什么退出!”廖語海氣憤的瞪著鐘暇兒,還是忍不住吼出了聲。
這句話讓氣氛頓時又變得尷尬了起來。
“我發(fā)現(xiàn)我不會答?!辩娤緝豪碇睔鈮训恼f道。
“你瞎說!”廖語海氣道,鐘暇兒的國文是什么實力大家都是知道的,怎么可能答不出來?
鐘暇兒一笑,“我說了我答不出來。”
帶著淺淺梨渦的笑容讓王初二明白了鐘暇兒的意思。
有什么怕的呢?
既然大家都在幫他爭取答題的機會,又有什么好怕的呢?
廖語海格外氣憤,但是鐘暇兒一口咬定了自己就是答不出來。
于是答題的權(quán)利再一次放在了王初二的身上。
王初二自信滿滿的給出自己的答案。
雖說想法還不足夠完善,甚至有的地方還有些天真,沒有考慮到大夏朝具體的政治體系,但是已經(jīng)足夠讓王初二在這一場比試再一次得分。
宇文鑒眼底也帶上了明顯的震驚,這就是當初那個說“讀書為了賺錢當官”的學子,如今居然已經(jīng)成長到了這種地步了嗎?
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王初二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