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的面孔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,慌亂道:“你這是使用了什么妖法?什么酒液分不分層的,酒不就是酒嗎?還能有什么不同?”
沈瑤暗自嘆惋,搖了搖頭道:“我看先生也是頗通酒道之人,怎么能對酒水的制造如此不了解呢?”
“是啊,這酒不就是酒嗎?分不分層的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……”
“我喝了十余年的酒,也沒聽過這種說法?!?/p>
潘靈雁的話雖然被眾人聽到,但大家都有些不解。
對于沒有學(xué)過物理學(xué)的他們來說,理解密度與酒液分層之間的關(guān)系的確有些困難。
沈瑤微微一笑。
“眾位有所不知,這是我們洛陽書院釀造的酒液,因采取了特殊工藝,所以才會(huì)與其它酒液顯得格外不同,誰若是不信,大可拿著自己的杯中酒前去與其他酒家的酒香做比較。不管與誰家最后合到一處,我家的酒必然會(huì)在底部。”
“若是純度不夠的酒,才會(huì)像這位公子所帶來的酒液一般,浮在上層?!?/p>
“讓我試試?!?/p>
一位背負(fù)長刀的食客大步上前,將自己酒葫蘆里的酒倒了出來,與杯莫停的酒液混合在一處,用力的搖晃了一番。
他等候片刻,那兩種酒液在杯里頓時(shí)經(jīng)渭分明起來,在與沈瑤所釀造之酒的對照下,那位酒客所帶的酒液顯得格外的混濁。
“姑娘好本事,我這酒是從長安最有名的酒肆中帶來的,竟然也比不上你這酒液的清亮。掌柜的,能否勞煩你們將這酒葫蘆給我裝滿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!”田平安笑道,雙手接過了那刀客的酒葫蘆。
“那為何你們店中所售賣的果酒與不像拿出來的這潭清冽非常呢?”
男子恨恨咬牙,再次質(zhì)問沈瑤。
眾人嘴角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