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我釀的酒,與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!”南奕銘兩條眉毛蹙在一處,大聲叫嚷著。
可他越是叫嚷就越讓沈瑤看出他的心虛來。
“看來南莊主不太了解這壇酒。既然如此,我便來告訴南莊主這壇酒到底用了什么手法?!鄙颥幩厥謭?zhí)杯,將南奕銘帶來的白色杯子舉在日光之下,唇角弧度勾起,“此酒名為“醉夢”,越是陳釀其酒香味便越是濃烈?!?/p>
杯身剔透,在日光下隱隱透著幾分光華。
“此酒釀制時以鮮花與糧食同時存入酒壇去酒中苦澀滋味,待到秋日里,再以果實入酒增其甘甜。所以酒液香甜芬芳,花果共香,一杯入喉,醉生夢死?!?/p>
沈瑤將杯子放在鼻尖,輕輕嗅了嗅。
果香清甜不膩口,花香與酒香完美融合在了一起,酒中有落花之芬芳。
哪怕是長安的酒肆都少有能將配比把握的如此精準(zhǔn)的釀酒師傅。
以南奕銘的半瓶子功夫,怎么可能是他釀出來的酒呢?
“這酒……明明是長安的酒啊。”沈瑤微微瞇起眸子,望著手中的酒杯緩緩說著。
她的聲音不大,卻足以讓場內(nèi)眾人聽的清清楚楚。
“你!信口胡謅!你去過長安嗎?到長安的時候喝過這種酒嗎?別以為你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,就可以血口噴人!”
南奕銘的眼角微微發(fā)紅。
他的確不清楚這酒到底是通過什么樣的手法釀制的,可那位大人派來的手下曾信誓旦旦地給他保證,飲用過這壇酒的并不多,知道其配方的人更少。
他這才敢拿著這壇酒來參加大比。
他都不知道那壇酒的釀制方法,沈瑤怎么有可能知道!
沈瑤一定是在詐他!
南奕銘拿出十成十的氣場來,面對著沈瑤發(fā)出一通質(zhì)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