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杯子不是他的,酒怎么會是呢?
南奕銘的眼中一片死寂。
他前幾日還教訓(xùn)自己兒子去杯莫停鬧事時,因為官窯印記大意失荊州,惹來這么一堆麻煩事。
如今到了他自己了!
沒想到他父子二人,都因為這官窯印記而慘敗……
“南奕銘,按照賭約,這次你輸?shù)膹貜氐椎住H绻氵€顧念往日我父親對你的恩情,就讓我去見一見母親!”
梅如雪大步上前,拽住了南奕銘的衣領(lǐng)。
“恩情?嗤……恩情值幾個錢,哪里比得上……”南奕銘并不理會梅如雪的質(zhì)問,對于他而言,輸了今天這場酒會,失去的可比他最近為了這次酒會付出的太多了。
不論是自家的名聲,還是對梅如雪一家做出的種種行徑。
梅如雪見南奕銘對她的話完全沒什么反應(yīng),歇斯底里的質(zhì)問中已經(jīng)帶上了哭腔。
“南奕銘!你就告訴我,我娘,她現(xiàn)在……現(xiàn)在……”
這個在味覺受損、倍受仇敵折磨時都不曾落淚的女子,今日得勝,再難忍耐對母親的擔(dān)憂與思念。
她不敢想象自己逃離的這段時間里,母親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樣的事情。
“你娘親啊,她好得很!”南奕銘微微翹起嘴角,令人憎惡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。
為了得到秘方,他當(dāng)然要把梅如雪的母親伺候的好一點。
不然她怎么會老實交代呢?
不過現(xiàn)在,倒是沒有必要再為那個老婆子費心了。
南奕銘眼里閃過一絲狠厲,他的目光突然轉(zhuǎn)向了坐在一旁的潘老板。
要不是他……
“南老弟,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種人!”潘老板見勢不妙,立馬一拍大腿,無不嘆惋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