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為今天晚上有了他的懷抱,沈瑤這一晚睡得異常安穩(wěn),竟然是這一個月以來久違的好覺。
而秦韞也自己收拾出了上次過來住的那間客房。
翌日,秦韞早早地便幫冬兒把早飯給她送過去。
自從上次整個長公主邸府的人都已知曉了秦韞的身份,如今看到他不僅有欣喜,更多地倒還是松了一口氣。
有他在,殿下應(yīng)該就不會再一直搗鼓那堆煤渣了。
果不其然,原本這會兒是沈瑤忙碌的時候,現(xiàn)在大家卻什么聲音都聽不到,紛紛好奇的湊出頭來,便看見院子的石桌上,她正跟秦韞坐在一起。
冬兒偷偷觀望了一眼,倒是有些好奇起來,秦先生的模樣怎么那么凝重?
八成是知道了殿下要解開燒煤之毒的事情,不然應(yīng)該也不會這么著急的趕來。
冬兒雖然有些擔(dān)憂,可思來想去,又覺得有一絲慶幸。
解開燒煤之毒本身就很危險,就連當(dāng)今圣上說了都沒用,他們這群下人自然不會多說什么。
可秦先生就不一樣了,他可是殿下的心悅之人,若是他擔(dān)心或是嚴(yán)令阻止,想必殿下是肯定會聽的。
想到這兒,冬兒倒是放心地笑了笑,眼睛一撇看到院子角落里那些偷偷探出頭的侍女和下人,趕忙走過去擺了擺手。
“去去去,別打擾殿下跟秦先生說話!”
大家都被轟走,院子里倒就剩了秦韞和沈瑤,兩人互相對視著。
沈瑤笑了笑,“相信我,真的沒事。”
秦韞眸子凝重,朝那院子的角落看了一眼,緊皺著眉頭,倒是少有如此嚴(yán)肅的時刻。
他看著沈瑤不在意的神情,無奈地嘆了口氣,這才低聲道:“我已知曉早些年,因為這燒煤之毒出過多少事情,如今你整日觸碰它,又如何沒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