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瑁聽聞此事也擰起了眉,想起什么倒反問了起來。
“若依你所言,這棉衣的售賣倒是影響了厚披風(fēng)的銷量?”
金元年趕緊上前俯下身子:“正是!”
“可……”沈瑁摸了摸下巴倒是有些不解了起來。
“往常幾年,披風(fēng)不都是等到寒冬時期才開始售賣?今年這才不過初冬而已,我看長安集市并無幾家店鋪售賣厚披風(fēng),你又怎知此事?”
金元年被問得一噎,頓時冒了冷汗,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說漏嘴了。
朝中官員雖沒有明說私下不可以做其他的營生,可若是讓皇上知道自己私下早就有了鋪子經(jīng)商,肯定會聯(lián)想到那日自己問長公主要法子一事。
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指尖發(fā)麻,心虛到連頭都不敢抬。
金元年咽了一口唾沫,這才惶恐跪下:
“臣乃是聽百姓所言,如今影響厚披風(fēng)的銷量事小,影響百姓繳納國稅才是關(guān)鍵啊!”
蔣重任聽聞此事也忍不住目光變的沉重起來,國庫資金短缺可并不是一件小事,而且今日大家一直在忙活雨災(zāi),如今雨災(zāi)解決后便是寒冬來襲。
本身百姓們的營生就不好做,如今國稅一而再而三的減少,國庫資金只減不增,總有一天會消耗完的!
想到這兒大家眉毛都擰成了一團,蔣重任忍不住上前了幾步問道:“那金大人有沒有什么好的想法?”
金元年這才挺直了腰板,高聲說道:
“當(dāng)初我雖說提高棉衣價格,可卻也是為大夏的國稅考慮,若這件事由我負(fù)責(zé),我乃長安縣令,所有銷售所得的收益自然會分出一部分作為國稅上交?!?/p>
眾人倒吸了一口氣,聽他說這話,都不由得后悔了起來。
若當(dāng)初真把此事交給金元年,雖說抬高了價格,可畢竟有一部分國稅進賬,這也算是好事??!
沈??粗鹪辏α诵μ鹗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