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敢。”王初二臉上帶著驕傲,這是他們共同努力換來的榮譽,有什么可不驕傲的?
“先生的《三字經(jīng)》已經(jīng)成為了蒙學教材,先生的豎式計算,方程,珠心算,這些可都是被眾多算學先生稱贊的,我們不比別的學院差?!庇嗔?,“對先生有點自信,對學院有點自信?!?/p>
時間一點點過去,下午授課的時間到了。
沈瑤將洛陽學院原本分成兩批的學子集中在一起。
這一節(jié)課,在這個時代,注定是離經(jīng)叛道的一節(jié)課,卻是必不可少的一節(jié)課。
“先生好!”整齊劃一的聲音傳入沈瑤的耳中,一雙雙眼睛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她。
沈瑤站在臺上看著一張張稚嫩的面孔,師者的責任感讓她有些許的動容,越發(fā)確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她本不愿求名,不愿求利,因為系統(tǒng),因為這群孩子,她愿意站在臺上授課。
“大家也知道,我們現(xiàn)在的課程叫做恪物學。何為‘恪物’?恪物便是尋求萬事萬物的道理?!鄙颥幍蛔匀舻恼局?,眼神掃向臺下的學子。
“相信大家小小年紀時腦子里都有很多疑惑,為什么要在這個時節(jié)播種?為什么在秋季糧食就會成熟?為什么犁是直的?我們能不能飛到天上去?為什么鳥兒能夠飛,我們不能飛?為什么冬日里不能種菜?”提到冬日種菜,沈瑤扶額笑道,“當然,現(xiàn)在人們發(fā)現(xiàn)可以種豆芽。”
孩子們一樂,大家都知道豆芽菜就是師傅弄出來的。
沈瑤笑意盈盈,“可是為什么我種豆芽之前,所有人都在說不能種豆芽?”
聽到這話,眾人一愣。
對啊!
為什么所有人都在嘲諷這樣的行為?
為什么所有人都說冬日里不能種菜?
許亙站了起來,脫口而出,“經(jīng)驗!”
“對,許亙說得沒錯,就是經(jīng)驗?!鄙颥帀毫藟菏?,示意許亙坐下,“我進入洛陽學院的第一天便給大家做了一個實驗,相信不少人還記得那個實驗?!?/p>
曾經(jīng)看過的學子瘋狂點頭,對那個實驗記憶猶新。
新入學的學子以及向滌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那個實驗的名字叫做‘兩個大小不一的石頭同時落地’。”沈瑤臉上掛著笑。
兩個大小不一的石頭同時落地?
向滌被這句話震懵了,他立馬起身,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“不可能!兩個大小不一的石頭,重量不一,怎么可能同時落地?”
洛陽學院曾經(jīng)見識過這個實驗的學子們對視了一眼,默不作聲。
而沒有見過這個實驗的學子們都是一臉不相信,紛紛附和向滌的話。
怎么可能是同時落地?
公孫尋雙坐在最后面滿臉通紅,小聲嘀咕道:“對啊,這怎么可能?”
“為什么不可能?”沈瑤微微挑眉,看向站起來的向滌反問道。
向滌咬牙,說不出話來,為什么不可能?反正就是不可能?。∧睦镉羞@么多為什么?肯定是重的東西先落地啊,這還用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