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丘閉上眸子,捂住眼睛,說不出話來。
金映天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后,心底想著,若不是廖語海,他們也不會輸?shù)眠@么慘!
廖語海抿了抿唇。
沖動確實是他沖動了,也是他無禮,因為他,才導(dǎo)致學(xué)院輸成這樣……
朱青寒拍了拍廖語海的肩,“大不了明年我們一起贏回來?!?/p>
錯了是錯了。
他兄弟坦然的認(rèn)了。
“學(xué)院的輸贏不是該你一個人擔(dān)著的?!秉S鵬濤說道,“大不了明年一起贏回來?!?/p>
金映天見先生都這般說了,便默默低頭不再言語。
幾人逆著光,朝著汴州的方向而去,只留下長長的背影。
……
另一邊。
鴿子倏然飛進段千易的房間,降落在段千易的案牘之上,“咕咕咕”的不停叫著。
正在看古籍的段千易微微抬眸,看著眼前的鴿子,“這是誰養(yǎng)的鴿子?怎么飛到老夫這兒來了?”
這時候還是有人家會飼養(yǎng)鴿子的,很多人只是圖個樂呵,當(dāng)然也有人是想要吃鴿子肉,反正沒人用鴿子來傳信。
段千易聽著鴿子的叫聲,才注意到鴿子的腳上系的一卷紙。
這是?
段千易有些微愣,一個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,這鴿子是專門給他送信的?
鴿子真的能夠送信嗎?
該不會是學(xué)院孩子惡作劇吧?
哪有人會用鴿子來送信的?
段千易按了按眉心,苦笑一聲,感覺自己最近胡思亂想又多了不少,心底這樣想著,但是手卻不自覺的將那鴿子腿上系著的一卷紙取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