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詔幾步靠近,想起自己這幾日在洛陽的調(diào)查,緩緩說道:
“屬下最開始詢問了關(guān)于沈先生的家鄉(xiāng)……”
蔣重任眼睛一亮,卻見莫詔又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“可這洛陽的百姓們雖然都知道沈先生名號,可卻對她的身份全然不知,根本不知道她家在哪里,家中有何許人……”
蔣重任聽到這話里似的反倒是早有預(yù)料,摸著胡子點了點頭,卻沒有說話。
長公主這丫頭機靈得很,若真是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……
別說這洛陽的百姓了,怕是就連洛陽學(xué)院的學(xué)子都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他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抬起一雙蒼老卻銳利的眸子,又接著問道:
“那樣貌呢?”
提及這個,莫詔倒是想起來了什么,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,想起那些百姓們的言語,立刻挺直了腰背,伸著指頭緩緩說道:
“百姓們都說,沈先生大多時候都只在洛陽學(xué)院真正上街的時候很少,但……”
他說著轉(zhuǎn)過頭來,聲音提高了一些,認(rèn)真的說道:
“倒也有不少見過沈先生的,可大多也都是一面之緣,有的說是柳葉黛眉,有的又說是朱紅齒白,甚至還有不少說是菩薩轉(zhuǎn)世的……”
蔣重任正喝著水,聽到這最后一句差點兒沒一口噴出來,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,拍桌問道:
“難道就沒有什么共同點?”
“有倒是有……”
莫詔眼底閃過一絲猶豫,撓了撓頭,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:
“他們都說沈先生美若天仙……說是大夏第一美人兒都不為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