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們的針對下,第三局,我還是輸了。
我酒量還行,但第三杯下去,我必須醉倒在許妄懷里。
正如我所說,我太懂如何拿捏許妄。
因此當我醉醺醺軟在許妄懷里時,他手臂一緊,臉色晦暗不明。
第四局,沈若溪舉著手機不依不饒:“沈夢,你覺得自己是虛榮拜金的婊子嗎?”
我掙扎著要去拿酒,手腕卻被許妄一把扣住。
他薄唇緊繃:“今天到此為止?!?/p>
洗手間里。
許妄將我抵在墻角,滾燙的身體緊貼上來,呼吸灼人。
“為什么不回答那些問題?”
我抬起濕漉漉的眼睛,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眸子。
很好。
當一個浪子開始追問“為什么”時,他就已經(jīng)動了心。
只是他自己還沒意識到。
我咬唇不語,沉默地看著他。
最終,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鎖骨,啞聲道:“今天是若溪不對,我會補償你?!?/p>
銀行到賬提示音響起。
這場眼神博弈的結果,是他給我轉了一百萬。
出門前,我故意將衣服扯得凌亂。
沈若溪站在門口,臉色難看,咬著牙對許妄做出口型。
“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?!?/p>
眾人散后,十二點鐘聲敲響。
許妄迫不及待將我壓進沙發(fā),炙熱的吻落在我頸間,惹得我渾身戰(zhàn)栗。
“寶貝,你該履行承諾了。”
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,朝著臥室走去。
頂級香薰氤氳出曖昧的氣氛。
他襯衫半敞,露出結實的胸膛,體溫燙得嚇人。
像是懲罰我之前的沉默,他吻得兇狠,直至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才松開。
我瞥見床頭正在錄像的手機,默許他將大手探進我的裙擺。
我知道,是時候主動做些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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