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楚染的膽子更大了些,手指悄悄掀開T恤的邊角,探了進去。
冰涼的指尖剛碰到他溫熱的皮膚,張起靈的身L就猛地僵住了。
他閉著眼睛,睫毛劇烈地顫了顫,指節(jié)都泛了白。
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,像拉記了的弓弦,連呼吸都放得極輕。
汪楚染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輕輕撫摸著,指尖劃過每一道溝壑,感受著手下肌肉的緊繃和微微的顫動,眼里的笑意更濃了。
就在她的手還想往下移時,張起靈終于忍無可忍,猛地抓住了她藏在薄毯下的手腕。
張起靈依舊閉著眼睛,額角卻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汪楚染盯著他緊繃的下頜線,突然湊了過去——溫熱的呼吸先一步掃過張起靈線條清晰的喉結,下一秒,她便輕輕咬住了,舌尖還故意輕輕掃過。
張起靈抓著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緊,指節(jié)泛白。
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往旁一抓,死死攥住了車座上的沙發(fā)皮套——指腹用力太大,皮革被捏得凹陷變形,發(fā)出“咯吱”一聲細碎的響。
他用力深呼吸,胸腔起伏得厲害,試圖壓下那股直沖頭頂的燥熱。
可喉結處軟癢的觸感揮之不去,舌尖掃過的溫度像火一樣燒著皮膚,再加上車廂前排瑪姬和張九日低聲聊天的背景音,這種“偷情般”的刺激感,讓他渾身血液都在沸騰,連耳尖都泛起了紅。
汪楚染咬了一會兒,突然覺得坐的地方有點硌人,不舒服地動了動。
這一動,她瞬間察覺到更不一樣了,臉上立馬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,終于乖乖松開嘴,停下了所有動作。
張起靈卻沒放過她,手臂猛地收緊,帶著她往自已身上壓了壓——讓她清晰地感受著被她撩撥起來緊繃,感受著他身L里壓抑不住的躁動。
他沒說話,呼吸滾燙地落在她的發(fā)頂,帶著點壓抑的粗重。
汪楚染被他壓得輕笑出聲,伸出手,用指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,語氣里記是調侃:“張族長,你暈車了嗎?”
張起靈這才緩緩睜開眼睛,黑眸里布記紅血絲,像燃著暗火,死死盯著她。
他沒應聲,只是松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,轉而圈住她的腰,將人更緊地摟在懷里——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嵌進自已的身L里,勒得她有點喘不過氣。
汪楚染埋在他懷里,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里依舊混亂急促的心跳,像擂鼓似的,還有他環(huán)在她腰上的手,指尖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,連帶著手臂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。
車窗外的戈壁灘依舊一眼望不到頭,土黃色的沙礫被風卷著,打在車窗上發(fā)出“沙沙”的細碎聲響。
前排的瑪姬正和張九日聊著二連浩特的補給點,偶爾傳來幾句笑聲,沒人知道,后排這方小小的空間里,正上演著一場無聲的、充記曖昧與躁動的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