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死與共的信任,什么時侯變成她說的那種關系了?
而當“男人不止他一個”這句話鉆進耳朵,心里更是莫名竄起一股火,燒得他來不及思考,身L已經先于大腦行動,將她重新困在了這方寸之間。
汪楚染迎上他的目光,非但沒有退縮,反而勾起一抹挑釁的笑,語氣里帶著刻意的譏誚:“怎么?被我直白說出你喜歡男人,這就惱羞成怒了?”
她頓了頓,故意拖長了語調,慢悠悠地說,“也是,這種感情雖然不怎么被世人接受,但是你努努力也……”
最后一個字還懸在舌尖,唇瓣突然被一股帶著涼意的柔軟覆住。
張起靈像是忍到了極限,俯身就將她的嘴牢牢堵住。
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——必須讓她停下,那些話一句比一句刺耳。
汪楚染渾身一震,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用力推開他,胸口劇烈起伏著,眼睛瞪得溜圓,里面又驚又氣:“你……你竟然為了吳邪,讓出這種地步?!”
她覺得荒謬又心寒,“為了堵我的嘴,連這種方法都用上了?”
張起靈的眼神暗沉得像深不見底的寒潭,盯著她,一字一頓地說:“我不喜歡男人。”
汪楚染下意識地接話,語氣里還帶著沒散的譏諷:“對!只不過那個男人,恰好是吳……”
話沒說完,張起靈又吻了上來。
這一次,汪楚染是真的傻了。
什么情況?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他不再是之前那種帶著怒火的、粗暴的封堵,而是在她唇邊一點點地嘗試,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輾轉廝磨。
偶爾會微微下沉,用牙齒輕輕在她唇上咬一口,隨即又用唇瓣含住,細細地吮吻,像是在確認什么,又像是在宣泄什么。
她睜大了雙眼,直直地望進他的眼底,可那里面翻涌的情緒太復雜,有她看不懂的執(zhí)拗,有壓抑的火氣,還有一絲她不敢深究的灼熱,讓她心頭莫名一慌。
張起靈微微瞇起眼睛,長而密的睫毛輕輕眨了眨,像是讓了某種決定。
忽然,他抬手覆上她的雙眼。
掌心的溫度帶著一絲涼意,隔絕了她的視線。
汪楚染還沒反應過來,唇齒間便傳來一陣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——他撬開了她的牙關,帶著一股清冽的氣息,深深吻了進去。
黑暗中,感官變得異常敏銳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吻得越來越深,帶著一種隱忍許久的急切。
汪楚染起初是懵的,身L還緊繃著,可當他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內側時,她像是被燙到一般,卻鬼使神差地微微放松了緊繃的唇線,嘗試著回應了那么一下。
就是這個細微的回應,像打開了某個從未開啟過的開關。
張起靈的手臂猛地收緊,將她死死摟在懷里,力道大得幾乎要讓她貼進他的骨血里。
吻瞬間變得熾熱而霸道,帶著不容掙脫的侵略性,輾轉廝磨間,連空氣都仿佛被點燃了。
汪楚染很快就被他吻得身L發(fā)軟,四肢百骸像是灌了溫水,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愫從心底蔓延開來,讓她渾身發(fā)熱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。
喉嚨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聲輕吟,帶著幾分羞赧,又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悸動。
她下意識地抬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,指尖微微顫抖,像是要抓住什么,又像是在無聲地沉淪。
張起靈聽到那聲帶著顫音的輕吟,身L猛地一僵,像是被燙到般停下了動作。
他額頭抵著她的,胸口劇烈起伏,壓抑的喘息拂在她臉上,帶著灼熱的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