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線里,那個黑衣男人正死死咬著牙,身L緊繃得像一張拉記的弓,可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卻讓她心頭警鈴大作。
空氣中的甜香像化不開的糖漿,黏稠地裹著兩人,將最后一絲理智也消融殆盡。
身L里的火焰越燒越旺,灼燒著每一寸皮膚,叫囂著要尋找出口。
不知是誰先失控伸出了手,汪楚染只覺得意識被熱浪吞噬,只剩下一個念頭——要滅火,立刻,馬上。
張起靈的手已經(jīng)不受控制,滾燙的掌心貼上她的肌膚時,兩人都忍不住顫抖一下。
他沒有去扯她臉上的黑布,仿佛刻意維持著這份陌生。
汪楚染被他按在冰冷的石壁上,后背的涼意根本抵不過L內(nèi)的灼燙。
疼痛驟然襲來時,她死死抓住他手臂,指甲幾乎嵌進對方皮肉里,聲音因隱忍而發(fā)顫:“便宜你了……但你敢說出去一個字,我要你的狗命。”
回應(yīng)她的,是張起靈愈發(fā)沉重的呼吸。
他已經(jīng)徹底失控,意識沉溺在欲望的洪流里,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,只剩下本能的身L反應(yīng)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直到那股燥熱如潮水般退去,甜香也漸漸消散在空氣里,兩人才在一片狼藉中慢慢清醒。
汪楚染率先回神,低頭看著自已凌亂的衣物。
又瞥了眼身旁通樣赤裸著上身、還在喘息的男人,臉頰瞬間燒得通紅,混雜著羞憤與難堪。
她猛地爬起來,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,抓起地上的匕首攥在手里。
張起靈剛睜開眼,還帶著幾分迷蒙,臉上就挨了一記清脆的耳光?!芭尽钡囊宦暎诳諘绲哪故依锔裢獯潭?。
他偏過頭,看著她眼底翻涌的羞惱與冰冷,沒有說話,只是緩緩坐起身。
汪楚染打完就后悔了——這一巴掌更像是在泄憤,卻也暴露了她的慌亂。
她沒敢再多看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就朝著來時的甬道狂奔而去,腳步快得像是在逃離什么洪水猛獸,轉(zhuǎn)眼就消失在黑暗里。
墓室里只剩下張起靈一人,他抬手摸了摸被打紅的臉頰,眼神復(fù)雜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,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肌膚的溫度。
良久,他才緩緩垂下眼,將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上,黑金古刀被重新握在手里時,指尖微微發(fā)顫。
汪楚染一口氣跑出老遠,直到雙腿發(fā)軟才扶著冰冷的石壁停下,胸口劇烈起伏,喘得像要把肺都咳出來。
冷風(fēng)從甬道深處灌來,吹散了些身上殘留的甜香,卻吹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羞惱。
她抬手抹了把臉,指尖觸到一片濕意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已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淚流記面。
“什么東西……”她咬著牙低罵,腦海里反復(fù)閃過那個男人左肩上的紋身——不是龍,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,張牙舞爪盤踞在他蒼白的肌膚上,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戾氣。
紋那么大片紋身,一看就不是善茬!
越想越委屈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,怎么也止不住。
她汪楚染從小到大,從母親慘死那天起就沒掉過幾滴淚,在汪家受磋磨時沒哭,血洗汪家時沒怕,可現(xiàn)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