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汪楚染和阿寧猛地往后跳開,才險險沒被尖刀刺穿,手電光晃過,只見剛才她們站的地方,已經(jīng)插記了利刃,看得人頭皮發(fā)麻。
吳邪被潘子一把拉到身邊,才躲過一劫,嚇得心都快跳出來。
胖子剛才正想往后挪,見尖刀冒出來,嚇得差點(diǎn)一屁股往后躺,那位置正好對著一把尖刀的刀尖!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汪楚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猛地將他拽了起來。
胖子驚魂未定,拍著胸口直喘氣,聲音都帶了哭腔:“媽呀!媽呀!這地方是閻王殿啊?剛躲過飛蛾,又來刀子!胖爺這小心臟,快扛不住了!”
阿寧回頭,對著吳邪翻了個毫不掩飾的白眼,語氣里帶著點(diǎn)對他這“倒霉L質(zhì)”的無奈:“我說你就不能消停會兒?又碰著什么不該碰的了?”
吳邪沒心思跟她拌嘴,蹲下身,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剛才撐過的石板上拂過,眉頭緊鎖。
胖子湊過來,瞅著那些正緩緩縮回石縫的尖刀,咋舌道:“依胖爺看,這八成是個重力感應(yīng)裝置。估摸著是以前防野東西的,只要有活物掉下來,立馬觸發(fā)機(jī)關(guān),直接給串成烤串!夠狠!”
潘子環(huán)顧著這陰森的洞穴,沉聲問道:“這地方……難道真是西王母宮?怎么會有這么兇險的機(jī)關(guān)?”
吳邪這時抬起手,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,臉色微變:“是血!這石板上有血腥味。”
經(jīng)他一提醒,眾人這才定睛細(xì)看,腳下的青石板縫隙里,果然殘留著暗紅的印記,有些地方甚至凝結(jié)成了黑褐色的斑塊,一看就積了不少年頭,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。
阿寧用手電光掃過那些血跡,又抬頭打量著石壁上模糊的刻痕,語氣肯定地說:“這里不是西王母宮,是祭臺。”
“祭臺?”吳邪愣了一下,“祭誰的?”
“那還用問,”
胖子伸手一指石壁上的壁畫,“八成是祭西王母唄!你看這畫上,不就是把人和牲畜往這下面丟嗎?獻(xiàn)給西王母的。我說這位王母娘娘也太自戀了,還專門搞個祭臺給自已!”
吳邪搖搖頭,反駁道:“哪有人會用這么血腥的方式祭祀自已?我覺得,這應(yīng)該是西王母國的百姓們,為了朝圣祈福修建的,用來祭祀他們信仰的神靈才對。”
“管他祭誰呢,”
胖子突然指著石壁上另一處刻痕,眼睛一亮,“你們快看,這上面畫的,好像是逃生路線啊!還給咱們標(biāo)出來了,夠意思!”
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見石壁上刻著幾條彎彎曲曲的線條,一路延伸,似乎指向某個方向。
汪楚染拿著手電,轉(zhuǎn)身照向洞穴深處,那里立著一座比入口處小些的石像,她開口道:“后面這個石像上面,應(yīng)該就是出口?!?/p>
手電光打在石像頂端,隱約能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,像是通往未知的通道。
潘子仰頭望著那石像頂端的洞口,眉頭皺了起來,他用手電光束大致比劃了一下高度,沉聲道:“這么高,怕不是有六七米,我估計很難上去,咱們手里又沒東西能搭個架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