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竟然找不出什么漏洞來。
至于他拿了喜服沒有去找譚家報信這事情,雖然不太厚道,但是他的顧慮也沒錯,這事情他確實(shí)全身張嘴都說不清楚,如果去找譚家,必定會惹禍上身。
說到底,他妻子是譚家小姐的丫頭,又不是譚家小姐,也沒有什么無情寡義的糾結(jié)。
本以為過來之后,三句話一問,巴子瑜就會露出破綻和兇惡的嘴臉,然后直接拿下打死結(jié)案,誰料到問來問去,好像也沒有什么可疑。
現(xiàn)在的疑點(diǎn),又繞回到了這件嫁衣。
根據(jù)巴子瑜說,這件嫁衣是在他妻子雙香芹過世后,也一起埋在了向北的山坡上。
埋在了泥土里。
一件衣服,無論它的繡工多么精美,如果在土里埋了兩年多,也一定是破破爛爛,被蟲子啃咬,自身的腐爛,是絕對不可能這么完整的。
葉彩唐雖然能分辨出一個人在土里埋了多久,但沒有儀器的情況下,確實(shí)不太能確定一件衣服在土里埋多久,是什么樣子。
可能還要回去請教一下資深的繡娘。
夏樾道:“帶我們?nèi)ヒ惶四懵裣卜牡胤健!?/p>
巴子瑜連忙應(yīng)著,關(guān)了門帶眾人過去。
這是離陸水村很近的一個山坡,倒是不高,也沒什么樹,在一個向北的山坡上,巴子瑜指了一下:“就在這一片?!?/p>
“具L呢?”
巴子瑜撓了撓腦袋:“具L我也不能確定,當(dāng)時我只是埋了一了百了,也沒想著日后要再挖出來,因此也沒讓記號什么的?!?/p>
從見面到現(xiàn)在,巴子瑜都給人一種很違和的感覺。
就是那種,一個本該記嘴謊話的人,說的每一句卻都很誠懇。這給人的感覺就很撕裂,不是真實(shí),而是,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,才會演繹的這么誠懇,是早有準(zhǔn)備,還是又更可怕的內(nèi)情。
巴子瑜回憶了半天,終于找了幾個地方,但是挖開什么都沒有。
也對,喜服都已經(jīng)在手上了,那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挖出來。”巴子瑜道:“我埋過之后,就再也沒來看過,要不然是有人覺得這個值錢,所以偷偷挖出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