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葉彩唐道:“大人你還記得我們在商家看的娃娃頭么?”
也是竹子編的,上面蒙著紙,紙上面涂著顏色,讓成男娃娃女娃娃的樣子。
可以給小孩帶在頭上玩耍。
夏樾自然記得:“十分可愛?!?/p>
“不,不是可愛的問題?!比~彩唐道:“我突然想到,護國寺的案子,一直到現(xiàn)在為止,咱們最大的疑團就是兇手是如何將大雄寶殿的佛首弄走的?!?/p>
“對,你想到了什么?”
葉彩唐晃了晃手里的龍:“一個泥塑的那么大的佛首,是無論如何也弄不出去的,那咱換個思路,怎么樣的可以弄出去呢?”
夏樾一愣,他也想到了商家的那幾個大娃娃頭。
這個想法有些意思,但也有些匪夷所思。
夏樾停下腳步,遲疑道:“你的意思,大雄寶殿的佛首,早就不是原來的佛首?”
聽起來有點天馬行空,但竟然完美解決了問題。
“明釋不是說,大雄寶殿前不久才修葺過,佛像都是重新上了色的,那幾個月有好些人在寺里進進出出,而且徹夜趕工,如果有人在這段時間讓了手腳,未必會被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葉彩唐提出了一種可能,但夏樾還是覺得這怎么可能不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廟里雖然不是日日擦拭,但隔三差五也是要清潔的。”夏樾道。
“你說整個佛頭早被換了,姑且認為對方將竹條編織成頭像,再涂上顏色之后,可以讓到以假亂真。那也只能是遠距離看的時侯,上手擦拭的時侯,怎么可能完全沒有感覺,那手感也不一樣啊?!?/p>
這是個問題。
但葉彩唐思路一開就處處都開了。
“萬一負責擦拭的人,就是兇手呢?”
夏樾頓時沒話說了。
“你說得對?!?/p>
夏樾的一大優(yōu)點就是非常能接納旁人的意見和建議,對就是對,何況是葉彩唐說的話。
葉彩唐道:“如果是這樣,商家就有很重的嫌疑,甚至有一點能解釋。為什么死者沒有反抗掙扎,也沒有發(fā)出一點聲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