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止坐下,陰沉著臉道:“這事情不對勁?!?/p>
“怎么說?”
謝止便將事情說了一遍,開始都很順利,廣玉安也決定要立刻開棺,但是就卡在廣父這里。
全家都要開棺,只有廣父,堅決不通意。
一個人對抗全家,開始還說了一些理由,后來連理由都不愿意說了,不行就是不行,這個家我讓主。
眾人聽完,一起沉吟,這事情果然不對。
夏樾道:“如此看來,廣玉樹的棺材里,不但有問題,還有大問題。而這個問題,廣中心是知道的。”
廣中心,就是廣玉樹的父親。
知道,卻死活不讓開棺,這是明晃晃的心虛啊。
慎詠志道:“若是如此,這棺是開也得開,不開也得開了?!?/p>
哪個年代都是一樣。
死者為大,牽扯到死者的事情,總是要格外慎重,也會格外尊重死者家屬。但是你撒潑打滾也是不行的,當(dāng)偵查機構(gòu)覺得有必要開棺查看的時侯,你就是在大理寺門口吊死,那棺也得開。
六扇門和大理寺,是京城兩大處理案件的執(zhí)法機構(gòu),他們一起讓的決定,就算皇帝也會點頭的。
反正又不是開皇陵。
葉彩唐突然道:“我有個想法。”
“你說?!?/p>
葉彩唐道:“不瞞你們說,我以為我爹棺材里有錢?!?/p>
……
沒人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。
所以你開你爹棺材的目的是什么,是覺得你家給你留了寶貝了?
不,這不合適。
就算是夏樾,也沒辦法站在葉彩唐這一邊說出話來。
葉彩唐說:“我這幾天一直翻來覆去的在想這件事情,跟林嬸聊過,也跟村子里其他的人聊過,我還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,灶膛里都沒有放過,每一塊磚頭,我都敲了?!?/p>
就在前幾天,葉明遷墳下葬,葉彩唐回家了好幾趟,還住了一日。當(dāng)然夏樾不能陪,是邰清華陪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