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發(fā)有點難為情,十杯酒,肯定就要出丑了??h城的這一班混混,見不到一個有錢的主,肯定是給一個下馬威,以后就敲詐勒索。
陳放見狀,就上前說道:“俺叔還要開車,不能喝酒了,還望幾位見諒,我看這樣,下余的幾杯酒我替俺叔喝了?!?/p>
“你是哪里的野小子,輪不到你說話。”豬頭彪怒視著陳放,顯然他一定是認出了陳放,而且要報一箭之仇。
“放肆,豬頭彪,這是你姐的客人,給你端酒是抬舉你,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不要不識抬舉?!绷褐魅我宦暸?,豬頭彪立即啞了下來。囂張跋扈的他在梁主任面前如此的乖張,可見這個女人的威望。
“這樣,既然這個小兄弟說了,就替胡總喝了。”梁主任看著陳放,目光里竟有一絲愛憐。
陳放順從的喝了,胡大發(fā)因為豬頭彪的幾句話,有點生氣,坐在那里不言語。陳放就打破了尷尬,說道:“我叔不勝酒力,今天承蒙梁主任引薦,有幸結(jié)識幾位,小兄弟雖然見識短淺,但也知道幾位都是縣城了有頭臉的人物,就要春節(jié)了,我敬幾位兩杯酒,祝愿幾位新年快樂,來年發(fā)財?!?/p>
陳放幾句簡短的話,得體,成熟穩(wěn)重,又有點與他的年齡不相符。陳放端著酒杯,沒有到在主位上做的豬頭彪,而是從另一邊的梁主任開始,梁主任接過,說道:“看不起你姐?把酒倒?jié)M。”
陳放沒有想到梁主任如此的豪爽,又讓陳放叫她姐,陳放就接過話,說道:“姐,酒您隨意,只要端一下杯子,小兄弟就受寵若驚了。”
“你這個小子時候還文縐縐的,就是啰嗦,叫你倒?jié)M就倒?jié)M?!?/p>
陳放只得倒?jié)M,像兩只汽車燈,梁主任端起一飲而盡。梁主任喝了,下余的不好意思推辭,就一一喝了。豬頭彪輪到最后,雖然很不高興,但還是喝了。
其他幾個人分別敬了酒,梁主任興致很高,來者不拒,不一會兒就有點暈了。光頭彪剛才挨了罵,坐在那里一言不發(fā)。面條端上來,該吃飯了,梁主任拿起酒壺,倒了幾杯,說道:“來,我給這個小子喝兩杯。”一圈人不知道她所指何人,面面相覷。她端起酒杯直接遞到了陳放的面前。
要知道,縣城里能請動梁主任吃飯的人不多,能讓她喝酒的人更少,她能主動碰酒的人幾乎就很少見了。
陳放同梁主任喝了兩杯,她說道:“吃飯?!睅讉€人胡亂扒拉了幾下面條,酒席結(jié)束。
出了房間,來到酒店的大廳,豬頭彪叫到:“服務(wù)員,買單?!?/p>
涂著紅嘴唇的女服務(wù)員笑盈盈的說道:“已經(jīng)有人買過單了,就是這位先生?!狈?wù)員指了一下胡大發(fā)。
“豬頭彪,請你姐吃飯,說了半月,不知道結(jié)賬。真他媽丟人?!绷褐魅瘟R道。
豬頭彪臉一吃一紅的立在大廳。
“老胡,坐坐你的新車,把我送回去?!绷褐魅握f道。
陳放連忙跑出去拉開車門,扶著她上了桑塔納。
縣城里的車子很少,胡大發(fā)雖然喝了酒,還是穩(wěn)穩(wěn)的開著車子,到了一個家屬院,車子在一棟小樓前停了下來。
梁主任下車,腳步踉蹌。
“陳放,扶梁主任回家。”胡大發(fā)說道。
陳放其實就想要不要扶她,胡大發(fā)一說,陳放就跑上去,伸手攙住她的胳膊。過了一樓的樓梯,她的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陳放的身上,樓梯不寬,陳放只得一手環(huán)抱著她的腰,一手抬著她的一只胳膊,成熟女人的氣息撲面而來,淡淡的高級化妝品的香味,令陳放有點暈眩。那一只插在她腋下的手在冬天里暖烘烘的,純棉的毛衣柔滑,里面有碩大的軟軟的東西撞擊手背,這種感覺很美好,酒后的陳放禁不住勃起,不斷碰觸到幾乎躺在懷里的她的豐碩的臀部。
雖然只是二樓,陳放覺得路好遠,這個縣城里彪悍強勢的女人,此刻就躺在她的懷里,,他害怕自己的身體反應(yīng)冒昧了他,就極力的控制,把身體像蝦米一樣的蜷著上樓。
到了門口,她掏出鑰匙開了門,屋內(nèi)簡直就是富麗堂皇,一盞吸頂燈,簡約精致的裝修,鋪了毛絨絨的地毯。陳放不知道該不該進屋。
“扶我進去?!倍呉粋€迷離的聲音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