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悄悄的來到宋伊梅家門口,見大門關著,陳放輕輕的推了一下,門輕輕的開了,面前站了一個人,黑暗里,陳放聞到迎面的香皂的磬香,影影綽綽的曼妙身體的暖烘烘的氣息,廉價的月白色的小襯衣在微微的晃動。宋伊梅應該是剛洗過澡,頭發(fā)還濕漉漉的。婷婷而立的宋伊梅象夜色里靜靜開放的一株白玉蘭。
“陳放哥。”宋伊梅小聲叫到。
陳放沒有說話,烈酒的沖撞,電影里赤裸裸的鏡頭的誘惑,陳放大腦暈眩呼吸急促。
“你怎么啦?陳放哥,有病了嗎?”宋伊梅把大門關上,回轉身問道。
“頭暈。”陳放低聲說。
“我看看?!彼我撩纷呱锨?,抬手摸了摸陳放的額頭。
“呀,你發(fā)燒了?!彼我撩窙]有說完。陳放已經(jīng)不能自持,猛地抱住了宋伊梅。
“陳放哥,你干啥哩?”宋伊梅被陳放的舉動嚇壞了。想掙扎,卻怎么逃得出這樣的擁抱。不一會兒,宋伊梅就覺得身體象著了火一樣,燃燒,沸騰······
陳放沒有進一步深入,緊緊的將她了抱住,宋伊梅瑟瑟發(fā)抖,慌亂之中,陳放將自己的衣物散開,宋伊梅緊緊地堅守。
“不,不要。”
好久,陳放放棄了進攻,天地靜了下來,陳放聽到了身邊小蟲子的低鳴,有微微的寒意,就扯了床單蓋在身上。
“陳放哥,你是不是很難受?!彼我撩沸÷曊f。
陳放沒有答話,只更緊地抱住她。
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村莊里有了此起彼伏的雞鳴,東方有了魚肚白,涼爽的晨風徐徐吹來,陳放酒醒了,覺得懷里一團溫柔,睜開眼睛,見宋伊梅輕微的呼吸,長長的睫毛,紅紅的小嘴微翕,嬰兒般地熟睡。
我這是怎么了?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?陳放滿心復雜,這樣做對得起宋伊梅嗎?不能,不能再這樣了,趕快走吧!
陳放抽出宋伊梅壓在身下的胳膊,宋伊梅醒了,看到陳放赤裸的胸膛,臉騰地紅了。
“我走吧?”陳放說。
宋伊梅松開陳放,慌亂的穿上衣服。
陳放也快速地套上衣服。
“陳放哥,你上了大學,以后還會回來么?”宋伊梅問道。
“回來,肯定會回來的?!标惙艌远ǖ卣f。
“你回家吧?!彼我撩愤t疑了一會兒說。
“好,我回去了,你把門關好?!?/p>
陳放從宋伊梅家里出來。街上靜悄悄的,有輕微的霧。沒有一個人影。陳放忽然后悔,就這樣走了,沒有再給宋伊梅一個擁抱。她會不會也像他一樣這樣想,她會不會恨自己,恨自己耍流氓。
進了家門,卻看到花嬸坐在院子里。晨霧里陳放幾乎能看到花嬸頭發(fā)上的露珠,想必她已經(jīng)坐在這里好久了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花嬸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