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乳臭未干,口氣不小。你能代表你的老板?你能拿出錢來嗎?”說著,這小子就照陳放的腹部一拳,陳放稍稍躲了一下,雖然打了上來,但被陳放化解。
“你們是想打劫?”陳放惱怒地說。
“這條路是我們修的,要從這里過,就得掏錢?!闭f著,那小子照陳放面門就是一拳。
陳放躲過。
其他的家伙見同伙兩次沒有得手,一擁而上,將陳放團團圍住。
望著幾個囂張跋扈的家伙,陳放的血往上涌,幾個月來的委屈憤懣瞬間爆發(fā),他必須爆發(fā),他已經(jīng)憋屈的太久太多。
那個家伙見兩次沒有得手,有點惱怒,一個大擺拳,呼呼生風,向陳放耳根襲來,陳放低頭躲過,趁那家伙立足未穩(wěn),一個低掃,那家伙“噗通”一聲摔了個嘴啃泥。
其余的家伙見同伴吃虧,一起襲來,陳放看準最前面的長頭發(fā)小伙,突然出了一個直拳,結結實實的打在長頭發(fā)的臉上,這家伙登時坐在地上,兩手捂住了臉,陳放估計這家伙的鼻梁骨肯定斷了。
斜刺里一個光頭,跳起來向陳放的肋部跺來,陳放稍稍一躲,腳下一擰,抬起胳膊,用肘部迎擊光頭的面部,肘部搗在光頭的嘴上,陳放感覺有撞擊硬物的鈍聲,估計光頭明天要去鑲金牙了。
剩余一個瘦弱的家伙,膽怯的望著這一切。干脆,一不做二不休,陳放上前,突然抬起右腿,一個下踢,這家伙泥一樣的癱倒在地。
不到兩分鐘的功夫,就結束了這一切。看的躺在地上的幾個拖拉機司機目瞪口呆。
陳放揮手讓那幾個司機起來。不料從黑暗里走出一座黑塔一樣的一個家伙,定睛一看,是豬頭彪。
“小子,會點啥,功夫還不錯。來,給你彪爺爺來?!闭f著,豬頭彪把上衣一脫,扔向倒在地上的光頭。
豬頭彪渾身肌肉,高大肥胖。陳放想不能和他硬拼,先消耗一下他的體力。就立著不動,豬頭彪不敢冒進,就圍著陳放轉圈,轉了兩圈,看豬頭彪的熊樣,陳放禁不住笑了起來。
陳放輕蔑的笑聲,激怒了豬頭彪,他揮拳摟頭向陳放打來,陳放躲過,連躲過三次,豬頭彪氣喘吁吁,更加憤怒。趁豬頭彪走動的時機,陳放照他的小腿上踢了一下。這一下不重,豬頭彪還是咧了一下嘴。
來來回回游動了幾分鐘,豬頭彪始終不能得手,便一個箭步竄上來,陳放側身躲過,腳下一拌,豬頭彪立腳不穩(wěn),“噔噔”向前跑動了幾步。陳放就勢跟上,跳起向豬頭彪的后背就是一腳。
豬頭彪摔倒在地,陳放并不上去。待豬頭彪笨拙地爬起,陳放上去就是兩個直拳,豬頭彪只有招架之功。
陳放上下其手。豬頭彪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,惱怒加過分的體力消耗,已經(jīng)虛汗淋淋??磿r機成熟,陳放想今天必須給他一個教訓,否則以后這家伙會變本加厲的敲詐。想到這里,便一個虎撲,雙手抱住豬頭彪的雙腿,一個旱地拔蔥,豬頭彪一屁股跌坐在地,陳放騎上去,照豬頭就是一陣猛拳,豬頭彪身大力沉,左右擺動,陳放就像一塊粘糕一樣緊貼著他,怎么也不能擺脫。干脆就護著腦袋,任憑陳放砸擊。
砸了幾十拳,豬頭彪一動不動,陳放怕出了人命,就收手站了起來。
一群人被剛才的一幕驚呆了,想不到瘦弱的陳放竟有如此好的身手。
“你們幾個,還不趕快去送磚去,老板要生氣了?!标惙胖钢鴰讉€司機說道,他知道這幾個家伙不會受到多大的傷害。
幾個人上了拖拉機,“嗵嗵”地走了。
遠處開過來一輛三輪車,幾個家伙扶著豬頭彪上了車,光頭叫囔著:“你等著,小子,我認得你,饒不了你······”
三輪車逐漸沒入黑暗??磥磉@幫家伙也留有后路,萬一有警察或突發(fā)情況,就坐三輪逃跑。
陳放拍拍身上的塵土,忽然感覺有點冷,便順原路返回。走了幾十步。路邊溝里突然出來一個人,是宋有理。敢情宋有理一直在路邊溝里看著這一切。
宋有理往周圍看了一圈,確信沒有人了,就說:“大侄子,你真行?!?/p>
自此,陳放和豬頭彪接下梁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