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特殊服務(wù)”
“大哥真壞,明知故問。”
“今天第一次來,又是我自己。你把我搞暈了,連一個報信的都沒有?!?/p>
“大哥看著是一個豪爽的人,怎么是一個小蛋子啊?”小姑娘用與她年齡不一致的淫邪目光看著陳放,手上加大了力度。
“小嗎?”
“大,不過,不知道是驢還是騾子?!?/p>
“下一次你試一下就知道了。對了,你叫啥?”陳放說。
“叫我喵喵就行啦,我是十七號。”
“喵喵。挺好聽。下一次一點叫你知道是騾子是驢?!?/p>
出來洗浴中心,陳放直接就打了110,他要舉報里面的賣淫嫖娼。在洗浴中心外站了不多久,就見一輛警車開來,下來幾個警察。
陳放等著看好戲,過了不到半個小時,幾個警察出來了,后面跟著一個估計是經(jīng)理一類的人,訕笑著一路把幾個警察送上車,然后熱情的揮手告別,樣子就像送別遠方的親友。
媽的,胖子果然厲害,把公安已經(jīng)買通了,喵喵說的不錯。要收拾胖子必須另辟蹊徑了。
麥子已經(jīng)發(fā)芽,蔡芬芳打電話讓他去一下彪頭村。
好多天沒有到彪頭村了,不知道蔡芬芳的土地流轉(zhuǎn)進行的怎么樣了?來到彪頭村,看見蔡芬芳和張飛飛在田間,兩個光鮮的少婦半個月不見,已經(jīng)像一個農(nóng)婦了,穿著灰突突的衣服,布鞋,在初冬的田間瑟瑟發(fā)抖。
“最近你忙啥?這么長時間不見你,鄉(xiāng)政府就那么忙?”張飛飛說道。
“事情多,你們沒有電話,以為這里進展順利?!?/p>
“順利個屁。你看看這地塊,像狗啃了一樣,說是流轉(zhuǎn)了五百畝,里面有十幾塊農(nóng)戶不愿意流轉(zhuǎn),最可氣的是有一個叫何耀祖的,就在蔡總的地中間流轉(zhuǎn)了一百多畝,把這一片地給切開了,明顯的就是和蔡總對著干。”
“哪個何耀祖?”
“就是村里大牙的兄弟,他聯(lián)系了幾戶,把地流轉(zhuǎn)到自己的手下,蔡總找過他,要他把地轉(zhuǎn)給我們,誰知道這家伙張嘴就要一畝地八百,這不是敲詐嗎?”張飛飛生氣的說。
“這個大牙兄弟,不是什么好家伙,我早就知道,在里面挑撥,剛開始他就說要把耙地的活全部自己干了,一畝地要五十塊,比別人的多十塊。那時候說要兩千畝地,這一下子就會多出兩萬的支出,況且干活不一定會干好了。一計不成又生一計。這家伙是下本錢要訛人的,你想他敢把地流轉(zhuǎn)出來,要花錢,花了錢胃口就更大,準備著和這個家伙戰(zhàn)斗吧,現(xiàn)在不能妥協(xié),牽涉到這么多農(nóng)戶,要都想他一樣,咱們第一步就敗了,下不要管他。”陳放說。
“我們也是這么想的?!辈谭曳颊f。
“走吧,到我們的項目部坐一坐?!睆堬w飛說。
遠處,幾間臨時建筑。走近,見里面有兩個老人,仔細一看,是張五妮和楊德章。
“你們兩個這么在這里?”陳放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