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孩馬上滿臉堆笑,說道:“是胡大哥啊,沒有看清。沒有看清,小弟有罪。小弟有罪。”說著掏出香煙,遞到胡千龍面前。
胡千龍不理會。說道:“還不快滾,沒有看見我今天有客人?!?/p>
幾個年輕孩立即站了起來,往后面去了。
“來,坐下。兄弟?!焙埮呐牡首?,對陳放說道。
夸張的武打動作在忙面前晃來晃去,伴隨著夸張武打音效,震耳發(fā)聵。胡千龍遞給陳放一支煙,悠然點上,一支煙還沒有吸完,胡千龍就站了起來,高聲叫道:“換片,換片?!焙竺娴膸讉€年輕孩隨之呼應(yīng),叫到:“換片,換片?!庇械拇蚱鹆撕羯凇鼍跋衩绹鞑颗W械木瓢?。
停了兩分鐘,銀幕上赫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西方女子,一個老男人狗一樣的匍匐在地······房間頓時靜了下來,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夸張的浪叫。
陳放大腦充血,一陣暈眩,。他羞的不敢看熒幕,左右看了看,昏暗的房間,熒幕的反光照在不同年齡的男人臉上,眼睛放出暗夜貓一樣的貪婪撲食前的綠光,有點甚至流出了哈喇子。
不堪入目的畫面持續(xù)了不到兩分鐘,畫風(fēng)一轉(zhuǎn),一個長發(fā)男人的腳準確無誤的踢到另一個長辮子男人的臉上,長辮子男人應(yīng)聲飛起,倒在數(shù)丈開外。
人群里罵罵咧咧。
十幾分鐘后,又是一陣“換片,換片”的吵鬧聲。
又是不到兩分鐘的動物式的交媾。胡千龍終于不耐煩了,將香煙狠命的摔到地上,罵道:“日特娘,調(diào)戲老子,走,我?guī)銈€地方,真刀真槍的干?!?/p>
陳放隨胡千龍出了錄像廳,太陽已經(jīng)到了頭頂,中午了。
坐到摩托車上,陳放問去哪里?胡千龍不耐煩地說:“你坐好就是,到了你就知道了?!?/p>
摩托車風(fēng)馳電掣的出了縣城,上了國道,國道上,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,大部分是貨車。這是一條東西向的大動脈,西部的煤炭、石子、沙子。通過大貨車源源不斷的往東部運送。國道的瀝青路面很多地方已經(jīng)開裂,煤屑、沙子、石子散落兩旁,連路邊的樹木莊稼都是灰突突的。
出縣城有八九公里,就到了與另一個縣的交界帶,近幾年路兩旁涌現(xiàn)出來一排排的房子,有小樓房,還有低矮的就兩間的小平房。房子前面無一例外的都掛著飯店的牌子,什么“歐亞大酒樓?!薄靶率兰o大飯店”等等,名字很是駭人。
路兩邊不斷有濃妝艷抹的女子招手,有點撩起裙子,做出淫邪的動作,胡千龍一手扶住摩托把,一只手很有魅力的向那些女子招手。但摩托車并不停,徑直往一個門面并不大的飯店開來。
聽見摩托車響,里面出來一個豐滿妖媚的女子。女子滿臉淫笑著說:“哎呀,胡總,你可好長時間沒有到姐這里來了,是不是又迷上了哪里的小狐貍精了?”
“老板娘,哪里的小狐貍精也沒有你這只老狐騷?!闭f著,就照那女子豐滿的胸部摸了一把,女子浪笑著把胡千龍的手打開。
“有新來的小妹沒有?”胡千龍問道。
“有的,保你滿意,活好的很,一會兒就叫你扶著墻根走?!?/p>
“不光叫我滿意,這是我兄弟,要叫我兄弟滿意,我兄弟還是一個小雛呢?便宜了你這個老騷狐,你得倒貼錢。”
“咦,就是一個小嫩瓜,不知道下面長毛了沒有?”說著,女子伸手就要往陳放的臉上擰,陳放偏頭躲過。
女子放聲浪笑?!罢娴氖且粋€生瓜蛋啊,一會姐親自給你開?!?/p>
走近屋子,女子尖聲地叫到:“小倩,小紅,趕快出來,你的親哥來了?!?/p>
很快,從里面出來兩個吐著紅嘴唇的姑娘,看年齡都不大,二十歲上下,頭發(fā)又點蓬亂,眼睛有點紅腫,像是剛起床,還沒有化好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