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日子真美,喝上酒了,一個人不寂寞?剛才我好像聽見你和誰說話?人呢?”琴姐說道。
陳放看看四周,不見了小狐貍。
“荒山野嶺,哪會有人?”陳放說道。
“在外村就聽說你著了魔,我不信,今天一來,真的就是著了魔。”
“你也相信我著了魔?”陳放驚訝的問道。
“不信,我怎么會相信別人的話?如果真的著了魔,就是見到了一個超級狐貍,看把你嚇得。怎么,不請我喝一杯?”
“喝,我正發(fā)愁沒有人陪哩,姐姐你來的真是時候,我就懷疑你是不是一只狐貍變的?!标惙耪f道。
“是嗎?我聽說妖精的身體是涼的,你摸摸姐的手?!鼻俳闵斐鍪[段似的手。
陳放抓住,豐滿瓷實光潔。
“涼的,真的是涼的,你就是狐貍精?!鼻俳愕氖值拇_是涼的。
“好啊,你敢說我是狐貍精?你給我暖一暖,看看熱的還是涼的?”琴姐說著就把手伸進了陳放的懷里。
白皙豐韻的臉龐就在眼前,陳放張嘴就吻上了豐滿的紅唇。
琴姐連忙躲開,“你就不拍我吃了你?一會兒讓你親個夠?!鼻俳愕哪樇t了。站起來脫掉外面的風衣,鼓鼓的胸更加挺拔。
陳放把燉好的雞撈出,一個整雞,肥厚油亮。他拽下熱騰騰的一條雞腿,遞到琴姐的面前。
“就這樣吃啊?”琴姐說道。
“是,大塊吃肉,大碗喝酒。一會兒肉搏大戰(zhàn)?!标惙乓暗恼f道。
“瞧你那壞蛋樣子,這一段時間憋壞了了吧?”
“憋壞了,姐要不來,我準備吃了飯就去敲寡婦家的門。”
“不用你敲,你這個小屋有沒有寡婦敲過?”
“有狐貍精敲過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來陪姐喝酒?!鼻俳阌昧艘粋€大碗,同陳放碰了一下。
“喝。干了?!标惙耪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