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正豪似乎明白了,罵道:“你們就知道吃,啥時候都把你們的吃飯家伙弄沒有了就好了。劉寶,你召集人開會?!?/p>
人都在院子里,一吆喝都進來了。
“現(xiàn)在我宣布今天的工作方案,你們兩個人一組,一個工作組分包一個村民組,挨家挨戶的進,就問這幾年對村委會有沒有意見,村里都有誰當干部合適,宣傳一下法律,你們就負責聽,不要隨意表態(tài),廣泛收集民意。紀律要求,不準喝酒,不準擅自行動,不能單獨行動,晚上聽各小組的匯報。去吧,都下去吧?!敝苷唵蔚陌才帕斯ぷ?。
村委會里又剩下了劉寶、周正和陳放。
“咱們幾個干啥?”劉寶問道。
“你們兩個的任務就是在村里轉(zhuǎn)悠,看看群眾的情緒,聽聽群眾的呼聲,一不能讓群眾去上訪,二不能讓槐花走了,槐花如果外出,要想辦法勸阻,以防她外出告狀。你們兩個可以見機行事,可以當面接觸她,聽聽她的想法,探探她的底細。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,周鄉(xiāng)長。”劉寶畢恭畢敬的答道。
經(jīng)歷了昨天晚上的事件,鄉(xiāng)干部有些狼狽,好在他們都是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萬金油式干部,有的老家本身就在附近村子,對村里工作熟悉,很快就能適應領導的思路,轉(zhuǎn)變角色,同群眾套上近乎,雖然遭受了不少白眼,聽到了不少難聽的語言,他們嘿嘿一笑,向群眾遞一支煙,就化解了心里的疙瘩,畢竟群眾的要求不高,沒有那一個人愿意一直和政府對抗。
劉寶和陳放在街里亂晃,不知不覺到了槐花家的胡同口。
“槐花不知道在家不在”?劉寶問道。
“剛才還在家?!?/p>
“要不去看看,別真的走了,咱倆可承擔不了這個責任。”
“去就去。”其實陳放也想去看看槐花昨天晚上到現(xiàn)在,他不知道槐花到底啥想法,不知道槐花經(jīng)過這件事,會不會影響她以后的日子,心理上能不能夠承受。
進到槐花家里,見屋門開著,兩個人就進去了。屋里沒有人,陳放心里咯噔一下,槐花不會給他們玩空城計吧。
就叫到:“嫂子,嫂子?!?/p>
沒有人回應,劉寶的臉色不好看了,槐花真的走了到了縣里、省里或者北京,就真的麻煩了。
兩個人正不知所措,見槐花提著褲子,邊走邊系褲帶從廁所里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