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放在小鐵皮房里呆了三天三夜,第三天,或者是派出所往供銷社進行了調(diào)查,劉新風(fēng)知道了陳放被關(guān)在鐵皮房里,給陳放送了飯。
劉新風(fēng)見到陳放,仔細的進行了端詳,確認就是陳放后,破口大罵道“真的是你個混小子,這幾天你到底去了哪里?你是人是鬼?叫你往河堤上送物資,你把物資送哪里了,供銷社十幾個職工這一年都等這一批物資發(fā)工資哩,你可好,物資不見了,人也失蹤了?,F(xiàn)在又成了小偷被關(guān)起來了,活該,年紀輕輕的這么不學(xué)好。平時見你還挺老實的,怎么就做出這樣的傻事里?”
陳放等劉新風(fēng)罵完,陳放說道:“新風(fēng)姐,我真的是往河堤上送物資,差點被淹死。我沒有偷東西,真的沒有偷東西,我是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不冤枉,等派出所調(diào)查吧,你要老實,講實話。我這邊給白所長說說,免得你受皮肉之苦。”劉新風(fēng)罵完,還是很可憐的對陳放說道。
劉新風(fēng)罵歸罵,還是一日三餐地給陳放送飯。陳放很是感激,只是陳放心里有一個疙瘩,供銷社就他們兩個人,加上供銷社主任陳放上班這么長時間了就見到了三個人,怎么留新風(fēng)說供銷社有十幾個人等著發(fā)工資。
第四天上午,粗嗓門警察把陳放叫出。
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,白所長拿了幾張表格,遞給陳放,陳放看了,是取保候?qū)彌Q定書。上面寫著被取保人的責(zé)任義務(wù)等,陳放看到保證人一欄寫的是王彩琴。還有保證金一欄是空白。
“啥叫取保候?qū)??”陳放問道?/p>
“就是你必須隨傳隨到,外出要到派出所報告。如果違反就要收監(jiān)?!卑姿L不耐煩的回答道。
“取保候?qū)彽钠谙奘嵌嚅L時間?”
“理論上是一年,但是這個案子啥時候結(jié)了啥時候算到底。就是說案子不破你永遠就是嫌疑人?!?/p>
“我是冤枉的?!?/p>
“案子破了就知道你冤枉不冤枉。怎么?如果不想取保候?qū)従屠^續(xù)呆在里面,不過就不是在派出所了,我不可能一直派人看著你,要送縣里的審查站,審查站我們縣里最長的關(guān)了八年半,你想要試試,可以拒絕在上面簽字?!卑姿L有點惱怒。
正說著,王彩琴從外面闖了進來,叫到:“陳放,你不要傻了,冤枉不冤枉以后再說。趕快把字簽了。”往彩琴不知道啥時候來到了派出所,也許她很早以前就一直在這里。
白所長淫邪地望著王彩琴,問道:“陳放,她是你表姐?”
陳放遲疑了一下,猛然明白了什么,忙點頭。
“你臨陣脫逃,不去抗洪前線送物資,倒是到你表姐的屋里呆了兩天兩夜,小子艷福不淺啊?!?/p>
王彩琴的臉“唰”地紅了。
“陳放,要我看,這個案子案中有案,我看還有繼續(xù)偵查的必要。孤男寡女會有什么好事情?”
“白所長,俺兄弟不懂事,你不要見怪,你高抬貴手,念及咱多年的鄰居的份上,就放了他吧。”王彩琴繼續(xù)哀求道。
“咱多年的街坊,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有這么一個表弟???”白所長又淫邪地望著王彩琴,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在王彩琴鼓鼓的胸部亂轉(zhuǎn)。
“還不趕快簽字,你個傻小子?!蓖醪是俅叽俚馈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