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,會長說不是戴手上的?!弊o士搖了搖頭。
隨后,護士拔出了插在千里花小穴里的導管,用酒精濕巾擦了擦溢出的愛液與些許精液—刺激感讓蘿莉又抽搐了一下—隨后,拿出碘伏和酒精,用棉簽,繞著小豆豆擦了擦。
“噗嗤—”
無聲高潮。蘿莉已經(jīng)適應了這種被迫高潮的滋味,一般是可以保持不動的。
隨后,護士掰開了金色的環(huán)。
“原來這還能掰開的…唉等等,這豈不是—”
刺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————”
盛大的高潮,甚至還從子宮里噴出了一些還沒有吸收的精液。淫液灑在床單上,畫出一幅非洲地圖。
……
“意外的管用啊?!?/p>
下床之后,微風與衣服的摩擦不再讓身體的其他地方敏感無比,看來這個吊墜是管用的。
“不過為什么一定要…裝在這個地方?”
“我不知道?!弊o士搖搖頭:“反正會長說是裝在這里。哦對了,她還有個東西要給你?!?/p>
說罷,護士拿出了一根軟管。
“這是一個魔力驅動的壓力管,這樣你可以自己輸精。把瓶子綁在腰間,再用軟管連接陰道和瓶子,用一點點魔力驅動就可以了。這點魔力你應該還是有的吧?”
千里花紅著臉點了點頭。
“去吧。半年后見。我會珍惜這不用洗床單的半年的?!?/p>
“?。。。。?!”
……
“你怎么來了?”
夕陽西下,小城車站。喧鬧與寂靜共存的地方。
“來送送你?!卑瑺柹χ?。
千里花則是嘆了口氣。
昨天戴上的吊墜是管用,但它其實是把敏感度集中了起來。換而言之,其他地方不敏感換來了一個極端敏感的小豆豆。
本來指望著終于能穿上胖次不用凍屁股的千里花,在昨天試著穿胖次的時候直接潮吹地摔在了地上。小腿上的淤青現(xiàn)在還沒下去呢。
千里花拖著行李箱,穿著一身驅魔協(xié)會發(fā)放的水手服,裙子則是為了不讓裙擺摩擦到小穴而截短了的超短裙擺。
一條白絲吊帶襪點綴在纖細的雙腿上—搭配一些不知道怎么來的濕痕,確為點綴。
黑色的涼鞋則在烈日的炙烤下與水泥地的烘烤下微微發(fā)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