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肉帶著醬料的甜辣和油脂的焦香在她的口中蔓延。
許思儀又從烤盤上夾起一塊張海鹽烤的肉,再次塞進(jìn)嘴里后,這才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我覺得你們這些人真的很奇怪。。。。?!?/p>
許思儀說著,舉著酸梅湯喝了一大口,冰涼的飲料壓下喉嚨的微哽:“為了我,跑這么遠(yuǎn),值得嗎?”
張海鹽給自已又倒了一杯啤酒,聞言嗤笑了一聲,語氣里卻帶著一種理所當(dāng)然的鄭重:“值啊,怎么不值了?族長血脈流落在外,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惦記著,我們張家人知道了,爬也得爬過來看看,這可是關(guān)乎家族根基,懂不懂?”
“族長血脈?”許思儀微微皺眉,放下杯子,狐疑地看向張海鹽:“吳邪到底怎么跟你們說的?”
張海鹽夾肉的動(dòng)作一頓,眼神飄忽了一下,隨即清了清嗓子,壓低聲音,帶著點(diǎn)分享驚天大秘密的興奮的靠近了許思儀的臉,小聲說道:“咳咳,吳邪說,你是我們族長。。。流落在外的。。私生女?!?/p>
“噗?。。 ?/p>
許思儀剛喝進(jìn)嘴里的酸梅湯全噴了出去,剛好都噴在了張海鹽靠過來的臉上。
“咳。。。。咳咳。。???。。什。。什么玩意兒?”許思儀嗆的記臉通紅,眼睛卻瞪的圓圓的,記臉的難以置信。
她感覺她臉上的表情一定裂開了。
張起靈?
私生女?
吳邪這嘴是開過光還是淬過毒?
小時(shí)侯喝鹵水長大的嗎?
“你激動(dòng)什么?這又不是我說的。”張海鹽手忙腳亂的抹了把臉。
旁邊的張千軍實(shí)在是看不下去了,一邊嫌棄的給張海鹽遞紙巾,一邊糾正道:“別聽他胡咧咧,他這人嘴上沒有把門的,十句話,你挑著標(biāo)點(diǎn)符號信就行了,人家吳邪的原話是:她身上流著的是你們族長的血。”
“這有區(qū)別嗎?”張海鹽一邊擦臉一邊反駁:“族長受困之時(shí),被一個(gè)膽大包天的狂徒,這樣那樣。。。?!?/p>
張海鹽說著還讓了一個(gè)不可描述的手勢。
“。。。。。最后保住了你,你還不是私生女?可憐我們族長一世英明神武,冰清玉潔,最后竟然毀在了一個(gè)狂徒手里,晚節(jié)不保??!真是可憐可嘆!”
張海鹽說的捶胸頓足,痛心疾首,仿佛親眼目睹了案發(fā)現(xiàn)場似的。
許思儀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張千軍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