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出來就是一碗熱乎的豬腦粥。
旁邊的楊好直接放棄抵抗,下巴擱在桌面上,眼神孔洞的望著天花板,仿佛在思考人生的終極意義。
他到底為什么要來受這種罪?
是兄弟情義嗎?
是愛嗎?
黎簇他媽的配嗎?
他到底能不能跟他絕交?
蘇萬倒是奮筆疾書,只是那表情好像在抄寫天書,眼神里全是清澈的迷茫。
腦子倒是比黎簇強,沒有豬腦粥,而是一碗漿糊,貼對聯一年都不帶掉的。
許思儀依舊像個游手好閑的監(jiān)工,時不時的溜達到教室的后窗,探頭探腦的看著他們的熱鬧。
在看到黎簇那副“生無可戀。JPG”的表情時,笑的她直呲牙。
隨后抬起自已手里的本子,露出上邊的幾個大字,貼到玻璃上。
不學習,就下海!
黎簇絕望的閉了閉眼,很想說,現在別說下海了,讓他跳海都行?。?/p>
一個能掙錢,一個能解脫。
輪到黑課的時侯,那就是純粹的肉L折磨了。
今天的訓練項目是徒手攀爬一面模擬懸崖的巖壁。
下面只有薄薄的一層墊子。
摔下去感覺都可以直接吹嗩吶了。
能醒過來就是慶祝,醒不過來直接送他們一程。
許思儀蹲在安全區(qū)的邊緣,看著汪燦靈活的上竄,動作利落的讓人眼花繚亂,幾乎沒怎么費力就到了頂端。
然后抱著手臂,居高臨下的掃視全場。
許思儀抬著頭,張著嘴,仰視著這位大爺。
很想說,哥們你這么牛逼,怎么不去馬戲團把自已塞大炮里,然后被發(fā)射出去呢?
輪到黎簇他們三個的時侯,畫面就有些慘不忍睹了。
傍晚,熟悉的“修羅場”又在操場上準時上演。
汪燦作為他們名義上的室友兼職活L閻王,完美的演繹了什么叫閻王叫他們三更死,他們二更都死不成啊。
那是死了,都得給他們打活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