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來下去的也沒見到有人攔著她???
許思儀回想自已回到汪家后一路暢通無阻地到處隨意溜達,根本就沒有人管她到底在干什么。
但之前她剛穿來沒多久的時侯,那個聯(lián)絡(luò)員還在威脅她呢。
怎么這個身份地位突然間就跟坐火箭似的竄上來了呢?
許思儀有點不敢相信的打字問道:【我的權(quán)限很大嗎?】
這次汪小媛的回復(fù)隔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【你現(xiàn)在有空嗎?鴨梨他們下課了,我?guī)Я藷竞推【迫ニ麄兯奚?,剛好要給他們講點事情?!?/p>
許思儀看著鴨梨他們宿舍幾個字,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。
但想到自已這里別人上不來。
她只能長嘆了一口氣,屈服了。
權(quán)限大有什么用。
權(quán)限大還不是要她下去。
許思儀磨磨蹭蹭的下床,感覺每一步走的都心不甘情不愿的。
結(jié)果下一秒,又是一條短信。
【他們的表情…很精彩。你應(yīng)該很喜歡看?!?/p>
許思儀立刻下樓。
推開黎簇他們宿舍的門,烤串的味道瞬間就撲面而來。
房間里的景象也讓許思儀的腳步一頓。
只見黎簇三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蔫頭耷腦的圍坐在房間里一張小折疊桌旁。
表情帶著點風(fēng)蕭蕭兮易水寒,壯士一去兮不復(fù)還的悲壯。
好像他們?nèi)齻€受到了什么致命的傷害。
一個下午的時間,三個人就從精神小伙,變成了精神病小伙了。
桌子上擺記了烤串和幾瓶開了蓋的啤酒,還有幾疊花生毛豆。
汪小媛坐在靠門的位置,回頭看向許思儀,示意她快進來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