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有一天,他要理直氣壯的敲開許思儀的房門,說:妹妹開門,我是妹夫。
日子平靜中卻又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瘋感。
直到四月初,吳山居的門前突然停了一排的黑色越野車。
隔壁人來人往的聲音,驚動了正在鋪子里看這個月賬單的許思儀。
她走到門口的位置時,剛好看到吳邪從鋪子里走出來。
胖子跟在他的身邊,看到許思儀露著腦袋的站在門口的時侯,眨了眨眼,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知道她就在吳邪的隔壁:“這不是。。。那個那個。。。。”
胖子一時間沒想起來許思儀叫什么。
吳邪微微轉(zhuǎn)頭,側(cè)身看了一眼許思儀。
臉上的表情并不是很放松。
顯然對于汪家的存在還是非常的介意。
尤其是此刻他準備出發(fā)去長白山,心中難免懷疑汪家會不會在路上給他們使什么絆子。
許思儀看到吳邪陰沉著臉盯著她看著,抬手指了指門口掛著的監(jiān)控。
吳邪沒有說話,只是側(cè)頭點煙,抽了一口后,轉(zhuǎn)過頭對著胖子說道:“不用管,出發(fā)。”
越野車隊浩浩蕩蕩的駛離了這里。
許思儀等到他們走后,才看向大門緊鎖的吳山居。
這是出發(fā)去長白山了?
許思儀抿了抿嘴,雖然真的很想跟去長白山,然后給吳邪挖點陷阱什么的。
但她也知道,在某些事情上,她要是讓了什么,這臉皮才是真的撕破了。
而她其實也確實想見見張起靈。
許思儀聳了聳肩膀,轉(zhuǎn)身回了鋪子。
隨后看著賬本哀嚎道:“怎么又是負數(shù)啊?。?!”
救命??!
這地方是不是風(fēng)水不好啊!
吳山居半死不活的就算了,連她這地方也半死不活的。
早知道就不開古董店膈應(yīng)吳邪了。
她就應(yīng)該開個奶茶店。
把音響對著吳山居的大門,輪回播放小鱷魚之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