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日三省吾身,吾反省什么?吾需要反省嗎?誰敢讓吾反??!
日子愈發(fā)的平靜。
除了在古潼京里的那個吻過后,許思儀和黎簇之間似乎一直都沒有什么太大的進展。
許思儀更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。
每天都是三點一線。
學(xué)校,鋪子,家。
黎簇更是四點一點,學(xué)校,接許思儀放學(xué),跟許思儀去鋪子,和許思儀一起回家。
如果沒有汪小媛和汪燦,以及周末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的蘇萬,黎簇覺得這個日子還挺溫馨幸福的。
從汪家出來后,黎簇開始時刻分享他每天在學(xué)校里發(fā)生的事情,以及一切她不在的時侯,發(fā)生過的日常。
粘人精,小奶狗,這兩個標(biāo)簽被許思儀貼在了黎簇的身上,撕都撕都不下來。
周末的時侯,他們幾個如果沒有什么集L活動的話,許思儀就會和汪小媛,蘇萬待在鋪子里邊。
三個人打斗地主,輸了喝涼水的。
飲水量倒是上去了,就是各自的膀胱有些委屈。
汪燦和黎簇在周末會一起去看他倆的那點產(chǎn)業(yè)。
許思儀從來沒有過問過他倆的產(chǎn)業(yè)怎么樣?掙不掙錢?
不是不關(guān)心,主要是怕傷自尊。
誰讓她的鋪子幾個月了就開了一張,還是個來旅游的小姑娘,買了個手串,講價半小時,三百二十八賣的…
有零有整的。
每天回到家里后,許思儀就吃著水果,聽著黎簇抱怨生意上的事,抱怨今天又遇見了什么奇葩的人。
許思儀也想抱怨,但屬實也沒什么抱怨的了…
因為客戶都沒有…
深秋的校園里,泛黃的梧桐樹已經(jīng)開始掉落了。
黎簇蹬著一輛自行車,熟練的拐進了浙大的校門。
下午土木工程沒有課。
而來接許思儀放學(xué),是他幾乎雷打不動的項目。
遠遠的,黎簇就看到許思儀獨自一人從教學(xué)樓里出來,淺藍色的連衣裙襯托得她膚色更加的白皙,單馬尾在腦后隨著她的腳步擺動。
她的懷里抱著考古系那些晦澀難懂的課本。
汪小媛學(xué)的是金融,今天下午比她多一堂課。
黎簇看到許思儀的身影后,嘴角不自覺的上揚,腳下用力一蹬,隨后悄無聲息的滑到了許思儀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