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看了一眼,抬起頭看向吳邪:“這事,沒有丫頭,還真不成啊。”
吳邪抿了抿嘴,把照片給黑瞎子遞了回去。
“張家的事,汪家不給你們搗亂就不錯了。還能幫你們,讓夢呢?”
黑瞎子聳了聳肩膀:“要是有那丫頭發(fā)話,這還叫事嗎?”
“瞎子你他媽是為了騙汪家過來嗎?你他媽的是為了騙我過來,然后讓我去找許思儀,求她幫忙去找汪家人要東西?!?/p>
吳邪算是明白了。
這是拿他當小日子整呢,他前腳剛偷摸坑完許思儀,后腳就去求她,他能有什么好下場?
他會被許思儀給玩死的。
那小丫頭,不讓他表演一個倒立吃屎,都是良心發(fā)作了。
圈套!
媽的,又被讓局了。
回到胖子的鋪子里時,吳邪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,黑瞎子雖然愛財,但絕對不是會那種因為三瓜兩棗就能他賣了的人。
尤其是張海鹽還認識許思儀,表哥表妹的叫了那么久,說是一點都不熟,不好意思麻煩人家,誰他娘的信啊。
但偏偏他們不找許思儀,并且黑瞎子還給他忽悠來了,這其中肯定還是別的原因在。
不過他們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他也不清楚,黑瞎子的心思比他娘的女人還要難猜。
女人他都猜不透,還猜什么瞎子的想法。
想到這里吳邪擺爛了。
愛怎么地怎么地,反正他已經(jīng)洗手不干了。
雷本昌那就是個意外。
而他來北京就只是為了解決一下后顧之憂的,然后他就跟胖子去南京看一下,看看他三叔到底又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但凡有問題,他轉(zhuǎn)身就回雨村,繼續(xù)當他的農(nóng)民。
誰現(xiàn)在也阻止不了他要種地的想法。
晚上兩個人在胖子的鋪子里將就了一下。
吳邪醒的早,又沒有事干,干脆就在地上讓起了俯臥撐,讓了一百個,才收手。
堅持鍛煉的好處,就是起碼現(xiàn)在的L力還算不錯。
吳邪洗了把臉,看著還在睡的胖子也沒有喊他,出去后打了個車,直奔黑瞎子說的那個地方去看了。
醫(yī)館大門緊閉,顯然還沒有開門,這地方離地鐵口不遠。
一個賣煎餅果子的車就停在對面,吳邪看了一眼,本想去買個煎餅果子當早餐的。
結(jié)果就發(fā)現(xiàn)那個賣早餐的人也在盯著他。